“四十八秒，”福特说。他又看看手表，拍打两下，然后抬起头。“嘿，巨响停止
，”他说。
幽灵严厉
小眼睛里闪出淘气光芒。
“
暂时放慢时间，”他说，“给你时间理解意思。可不希望你错过想说话。”
“没关系，听说，透明老东西，”赞法德跳出座椅，“首先，谢谢你停止时间，太棒，好极，简直没得说；但其次，没完没说教就
“哦，对。”
“这家伙，”福特悄声问赞法德，“真能拉咱们
把？”
“其他人都做不到，”赞法德轻声答道。
福特沮丧地点点头。“赞法德！”幽灵说，“你当银河系总统另有目，难道已经忘记？”
“咱们就不能晚些时候再讨论吗？”
“这是什
话？知道不知道？整个银河系只有个总统！”
“自以为是，超大号小傀儡。”
赞法德困惑地眨着眼睛。
“喂，呃，老兄——不对，曾祖父——这话什意思？”
弯腰驼背小个子怒气冲冲地走到曾孙面前，恶狠狠敲打赞法德膝盖，得到效果提醒赞法德，他谈话对象是鬼魂，因为他什也没有感觉到。
这家伙为啥总在报数字？”他问。
“那些数字，”赞法德答得很简单，“是们还能活命时间。”
“哦，”曾祖父说。他对自己咕哝道，“反正对不起作用，”他说着走向舰桥上光线更昏暗小憩处，寻找其他东西继续摆弄。
赞法德觉得他在癫狂边缘摇摆，心想要不要干脆跳下去百算。
“曾祖父，”他说，“但对们起作用！们还活着，小命就要保不住！”
“难道已经忘记！”幽灵不依不饶。
“是！当然忘记！必须忘记。当选后他们要扫描大脑，知道不？要是发现满脑鬼点子，会立刻被扫地出门，只留给丰厚退休金、秘书团和舰队，外加两条被割断喉咙。”
“啊哈，”幽灵满意地点点头，“这说，你确记得！”
他停顿片刻。
“很好，”他说完，巨响就停止。
“你都清楚当总统意味着什，年轻人赞法德。你清楚是因为你当过总统，清楚是因为已经死，因此拥有格外透彻洞察力。们上面有句俗话说得好：‘活着就是浪费生命。’”
“好极，”赞法德尖酸地说，“非常好，非常深刻。此时此刻最需要就是箴言，就像脑袋需要开几个窟窿样。”
“五十秒，”福特·大老爷咕哝道。
“到哪儿？”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四世问。
“训话，”赞法德·毕博布鲁克斯说。
“干得好。”
“什？”
“你那条小命对谁有用吗？每次想到你拿它都干什，‘猫尿’[2]这个词就会不由自主地蹦进脑海。”
“老兄，可是银河系大总统啊！”
“哼，”他先人嘟囔道，“那算是什工作？你可是毕博布鲁克斯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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