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层面和肉体层面是否都已经死亡?
有时候,爱德华会在揭露这些秘密时候突然止住话头。因此怀疑亚西纳是不是在远处探知到他谈话,并且通过某种未知、如同心灵感应般催眠术让他中止谈话——她曾经在学校里展现过这类能力。敢肯定,她已经有疑心,觉得爱德华向透露些事情,因为随着时间渐渐流逝,她开始用些有着神秘魔力眼神和话语阻止爱德华去拜访。想要拜访并不是件容易事,虽然他会假装去往其他地方,但某些看不见力量依旧阻碍着他行动,或是让他渐渐忘记自己目地。他通常只有在亚西纳离开后才会来拜访——有次,他还古怪地说,要等到“用她自己身体离开后”才可以拜访。而且,她事后肯定会发现爱德华偷偷见事情——那些仆人会监视他出入——但她显然不想做出太激烈举动。
IV
那年八月,接到封来自缅因州电报。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结婚有三年多。当时,已经有两个月没见到爱德华,听说他外出“办公”去。照理说亚西纳应该与他同出行,但些机警传闻说,屋子二楼那个挂着两层窗帘房间里躲着个人。也有人看见几个仆人在采购东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车桑库克镇上治安官发电报告诉,有个衣衫褴褛疯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树林,胡言乱语,尖叫着需要去保护他。那是爱德华——他只能回忆起自己名字以及名字和地址。
车桑库克镇地处缅因州最荒凉、最隐秘、最杳无人迹森林带附近,你需要开车狂躁地颠簸上整整天时间,穿过系列奇妙而森然风景,才能抵达那儿。在镇农场个小单间里见到爱德华。他状态正在疯狂与冷漠间摇摆不定。他立刻认出,并且开始朝滔滔不绝地喊出连串毫无意义而且有点儿前后矛盾词语。
“丹——老天在上!满是修格斯大坑!走下六千级台阶……所有令人憎恨事物中最令人憎恨东西……永远也不该让她领着,现在发现在这个地方……耶!莎布·尼古拉丝!……那个出现在圣坛上形状,还有五百个在嚎叫……那个带着帽兜东西呜呜地说‘康莫格!康莫格!’——那是伊佛雷姆在巫师聚会上秘名……在那儿,她答应不会带去那儿……分钟前还被锁在书房里,然后就到那里,而她带着身体走——在那个完全亵渎神明地方,那个不洁深坑,那个黑暗国度发源地方,看守者守护着大门……看见只修格斯——它改变形状……没法承受……不会承受……要是她再把送到这里来,就要杀她……会杀那东西……她,他,它……要杀它!要亲手杀它!”
花整整个小时去安抚他,他最终还是平静下来。第二天,在村子里为他找件体面衣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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