臃肿枝干。那夜根本没有风拂过那些枝条,而树枝确实是在舞动着;那定是树木排出汁液而产生结果。切生长着东西都开始变得诡异起来。但下个发现怪事可不是内厄姆家人,他们已经对那些诡谲之事见怪不怪。个来自博尔顿怯懦木材商人瞥见他们没有看到东西,那天晚上他无视乡村谣言,经过内厄姆家。阿卡姆地区报刊用简洁篇幅概括商人所讲述事情;包括内厄姆在内所有村民也都是首先从报纸上得知消息。那晚夜色朦胧,只有马车上微弱灯光,但在山谷中处农场附近——大家都知道那定是内厄姆家,夜色却没有那昏暗。远处昏暗亮光似乎是从草地、枝叶、花朵等植被中散发出来,然而刹那间,小簇磷光悄悄地在谷仓附近院子里移动。
直到那时为止,草地似乎还未受到影响,奶牛也自由地在内厄姆家附近草场上吃着青草,但到五月底时候牛奶就开始变质。内厄姆随即将牛群赶到高地上去,由此才解决这问题。不久后,草地和树叶变化显然可见。所有青翠草木逐渐变成灰色,而且异常脆弱。如今阿米成唯会来访客人,但他来得次数也越来越少。而自从学校放假后,加德纳家就彻底与外界隔绝联系,只是偶尔会让阿米替他们到镇上办点事。他们身体健康状况愈发糟糕,精神状态也萎靡许多;因而当大家听到加德纳夫人发疯消息后,也并没有感到诧异。
这事发生在六月,距那块陨石坠落此地大约过去年光景,这个可怜女人对着空中漂浮某种东西大吼大叫。她胡言乱语中尽是些动词和代词,连个具体名词都没有。有东西在移动、在变化、在漂浮,耳朵在声波脉冲作用下隐隐作痛,而这些脉冲又并不全是声音。某种东西要被拿走——她体内某种东西被消耗殆尽——有种不该出现于此东西牢牢地附着在她身上——必须有人来阻止——夜里没有任何东西是静止——墙和窗户都在移动。内厄姆并没有将她送到当地精神病院,而是让她在房子附近带活动,只要她不伤害自己和其他人。即使她神色有所改变,他也无动于衷。但孩子们开始对她产生恐惧,撒迪厄斯被她做鬼脸差点吓晕,内厄姆这才决定将她锁在阁楼里。到七月份,她就不再说话,而是开始用四肢爬行,那个月还没结束时,内厄姆竟产生奇怪念头——他妻子在黑暗中发着微光,他现在清晰看到情形就和当初附近那些怪异植被样。
此前不久,马儿就焦躁不安、受惊逃窜。夜间某种东西惊扰它们,使其在马棚里剧烈地嘶鸣和踢打着。似乎任何东西都无法使他们安静下来;当内厄姆打开马棚门时,它们就像受惊野鹿那般蹿出去。内厄姆花周时间才寻回全部四匹马,然而,这些马匹相当失控,而且已经毫无用处。某种东西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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