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在法庭上被指控为“过度残忍”时,他简直无法理解。然后,在好奇心驱使下,他们驾驶着抢夺过来船,在约翰森指挥下继续前行,直到他们望见根凸出海面巨大石柱,然后,在南纬47度9分、西经l23度43分处,他们发现片由黏土、烂泥以及布满海草巨石构成海岸,这些巨石正是地球上最可怖存在,实实在在、触手可及——噩梦般尸骸之城拉莱耶,在数不尽纪元之前,历史没有书写时光里,由源自黑暗星辰可怕庞然大物建成。伟大克苏鲁及其同类便沉睡于此,潜藏在生满绿色苔藓黏滑石室里,在经历无数纪元后,终于向外界释放出它们思维,进入神思敏感之人梦中散布恐惧,高傲地召唤忠信于它们教徒前来朝圣、解放并唤醒它们。约翰森当时并没有想到这些,可天知道,他很快就要目睹些什!
推测,那地方其实只是个类似山顶高点——座丑陋巨型石堡,伟大克苏鲁就葬身其中——从海底冒出来。想到这底下还可能潜伏着什东西,就几乎恨不得马上杀自己。面对这片冒着黏液、由远古魔神留下宏伟庄严罪恶之城,约翰森和他手下惊畏不已,尽管没受任何人指点,他们定也猜到:这地方不属于地球、或者任何个正常行星。在大副满怀恐惧写下字句间,能深切地体会到他惊畏:对于那些庞大得难以置信绿色石块,对于那座高得令人眩晕巨型石堡,对于那些巨大雕像,以及在“警报号”神龛中发现刻着古怪神像浮雕——它们代表东西令人震惊。
约翰森并不知道未来主义是什,但他在描述这座城市时候,用文字颇得未来主义之神髓,因为他没有直接描写任何具体建筑或构造,而是仅仅翻来覆去地陈述自己对这地方整体印象:那些巨大棱角和石块表面——这些石块表面过于庞大,在地球上不可能为任何正常人类所用,且上头刻满骇人图画及象形文字。之所以提及这段关于“棱角”内容,是因为威尔科克斯在跟讲述他噩梦时,曾提及类似东西。他说,他梦见那个地方空间角度很不正常,丝毫不符合欧氏几何学,令人不禁毛骨悚然地联想到不属于们世界遥远空间与维度。现在,个未受过教育海员在亲眼见识那可怕现实后,也产生相同感受。
约翰森和手下们登上这座巨大古城泥泞坡岸,冒着滑落危险,顺着湿漉漉巨石向上攀爬——这东西绝非凡人使用阶梯。这座浸在海中堕落之城上方弥漫着瘴气,连来自天空阳光都仿佛为之扭曲。而那具形态和构造难以捉摸至极石雕透着威胁和神秘气息,让人第眼看过去仿佛是凹面,第二眼看去又成凸面。
尽管这帮探险者除岩石、软泥和海草外还没有看见任何东西,但近乎恐惧情绪已在他们中间散布开来。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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