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叔祖父曾不懈地追问他是不是某教团成员之外。再次地,拼命想搞明白,通过什样渠道,他脑子里才可能留下对那些奇怪玩意儿印象。
他说起那些梦时,带着股怪异诗意,让那些场景出现在眼前,逼真得可怕:潮湿巨石城,石面上布满滑溜溜绿苔——他古怪地加句,那些石头几何结构完全不正常——地底不断传来可怖呼声,半是在耳边响起、半是进入意识:“克苏鲁,弗达根”“克苏鲁,弗达根”。
那句恐怖咒语意为,死去克苏鲁在拉莱耶石头墓穴中边做梦,边观察着切,而这几个字正是咒语部分。尽管思维向来理性,此刻也深深动摇。确定,威尔科克斯是从别什正常方式听说过这个教团,只不过他自己看过大量同样奇怪故事、充满同样奇怪想象,所以转眼就把这事和前面两样搞混。后来,由于这事实在太令人印象深刻,它作为潜意识通过梦境、通过那块黏土浮雕、通过此刻眼前这尊雕像表现出来。所以,他糊弄叔祖父,却不是故意。这名年轻人有点情绪化、有点粗鲁无礼,绝不是可能喜欢类型,但很乐意承认他天赋异禀、为人诚实。态度友善地跟他告别,并祝福他才华能大放光彩。
教团事仍旧令着迷,有时候,还幻想自己因为调查出它来头和渊源而举成名。去新奥尔良,和勒格拉斯还有当时参与突袭其他警员谈谈,看那尊吓人雕像,甚至找到尚在人世混血囚犯问话。不幸是,老卡斯特罗已在多年前去世。这回,亲耳听当事人讲述切,尽管这只不过是把已在叔祖父手稿中读到过详细经过再确认遍,但它令再次兴奋起来,因为确信自己正在追查个非常真实、隐秘、古老宗教,而这发现能让成为著名人类学家。仍然秉持着绝对唯物主义态度,而多希望自己如今还能这样啊。至于安格尔教授怪梦记录及各种剪报上存在巧合,则以连自己都费解刚愎态度无视。
有那件事,开始起疑心,而现在,恐怕已经有肯定答案:叔祖父死因很不正常。他失足跌落狭窄山道,刚好通往外国混血人种聚居古老海滨,而且他还是被名黑人水手不慎推倒。还记得,路易斯安那州邪教徒也是混血人种、也有水手,如果说他们掌握某种秘密法术和仪式,也不会奇怪。勒格拉斯和其他警察确实是毫发无损,但在挪威,有个窥见他们秘密海员死掉。会不会是叔祖父看见那尊雕像后,进步开展调查,结果被某些邪恶势力发觉?想,安格尔之所以会死,是因为他知道得太多,抑或是因为他很快就要知道太多。已经解至此,还应不应该像他那样深究下去,目前还不能决定。
III来自海洋疯狂
假如上天愿意恩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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