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躺在黑暗中沉思,眼睁睁看着数不尽岁月流逝。它们知道宇宙中发生切,因为它们不需凭借对话交流,而是凭借思想。即便此时此刻,它们仍在墓穴中交谈不息。经历无限混沌时光后,人类先民出现,旧日支配者便操纵他们当中感觉最灵敏人梦境,与其对话,因为只有这做,他们那血肉构成哺乳动物大脑才能理解它们语言。
然后,卡斯特罗低声说,那些先民围绕着旧日支配者给他们看高大偶像,建立起教团。这些偶像来自蒙昧纪元、黑暗群星。在群星归位之前,该教团绝不会灭亡,直到教团秘密祭司将伟大克苏鲁请出它坟墓,进而唤醒它臣民,在地球上重掌大权。至于那是什时候,不难得知,因为到那时人类会变得和旧日支配者样:自由,狂野,超越善与恶,将法律与道德抛到边,所有人都嘶吼、杀戮,沉醉在这片狂欢中。然后,被解放旧日支配者会教他们新方式去嘶吼、杀戮、狂欢作乐,而整个地球会被狂喜与自由燔祭之焰包围。在此之前,教团必须通过适当仪式,将古老狂欢方式记在心中,向世人昭示它们终将回归。
古时,被选中人们通过梦境和墓中旧日支配者谈话,但后来,意外发生。参天巨石和坟墓随着宏伟石城拉莱耶,沉入水波之下,而在深海中充满原始神秘力量,就连思维也无法穿透,于是人与旧日支配者间精神通话被切断。可记忆没有死去,高级祭司们宣称,当群星就位时,石城会重新升起。那时,地底会涌出幽暗腐朽大地之灵,来自被遗忘海底洞穴混沌传说也将遍布大地。但说到这里,老卡斯特罗不敢多讲,他赶紧住嘴,任人怎劝诱都不肯再透露点儿信息。关于旧日支配者体型,他也神神秘秘、不愿明言。不过他说,他认为教团中心位于阿拉伯、人迹罕至沙漠千柱之城埃雷姆,那里完好无损地藏着那些梦境。教团和欧洲巫术团体没有关系,除教众以外鲜有人知。没有本书正面暗示过它存在,尽管那永生不死中国人说,阿拉伯狂人阿卜杜·阿尔哈兹莱德《死灵之书》其实有双重含义,持书人能自行解读,尤其是那组争议颇多对句:
那不朽并非逝者,亘古中连死亡也会湮灭。
勒格拉斯深受震撼,且头雾水,徒劳地追问番这个教团历史渊源。卡斯特罗说这切都是保密,此话显然不假。杜兰大学专家们对该教团或那尊偶像都无所知,所以现在,警探来向全国最权威学者们求教,却仅仅从韦伯教授那里打听到格陵兰岛故事。
勒格拉斯话激起在场众人狂热兴致,雕像又证明它切实可信,些参会者之后互通信件时还说起这事儿,不过正式学科出版物中,鲜有人提及,毕竟这些学者时不时会遇上骗子和赝品,所以事事谨慎为先。勒格拉斯把雕像借给韦伯教授阵子,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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