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好在尖叫声被更为疯狂仪式杂音给盖住。勒格拉斯浇些沼泽水在晕倒之人脸上,而所有警察都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几乎被恐惧摄去心魄。
沼泽中有个长满草岛,大小约英亩,上面没生树木,且相当干燥。此刻,这岛上有大群人正扭曲着身子跃动,构成幅更加难以表述变态画面,恐怕只有西姆(2)和安加罗拉(3)才描绘得出来。那群混血杂种嚎叫着,低吼着,绕着团怪异环形篝火翻滚打转。透过时而露出缝隙火苗,可以窥见篝火中央伫立着整块巨大花岗岩,高约八英尺,顶部却放着个小得极不相衬东西,正是那尊令人生厌雕像。以这块被火焰包围岩石为中心,四周有十台绞刑架,以相等间隙环成个大圈,架子上倒挂着那些之前失踪当地人尸体,尸体上布满奇怪伤痕。在绞刑架围成圈内、尸体和环状篝火之间,那群举行仪式人又跳跃又咆哮,大抵是从左向右挪动着,无休止地进行着酒神节般狂欢。
也许只是出于想象,也许只是听见回声,警察中有名西班牙人觉得他仿佛听到股吟唱声在回应眼前仪式,那声音来自这充满古老传说和恐怖故事丛林深处,来自某个不见天日遥远所在。那人名叫约瑟夫·D.加尔韦斯,后来找他问过话,而他看来是个想象力天马行空人。他甚至说,当时依稀听到巨大翅膀扑闪声响,还在遥远树林尽头瞥见闪烁眼睛和如山峰般高耸白色巨躯,但觉得他只是听太多当地迷信。
事实上,这些警察虽被吓得不能动弹,但这只持续短短阵子,任务第。而且,虽然参与祭祀混血乌合之众有近百人,但警方凭着手里有枪,还是毅然冲进这片令人作呕乱象。接下来喧闹混乱持续五分钟,场面简直难以描述。警察大力地挥拳,开枪,有些人逃跑。但最后,勒格拉斯成功逮捕四十七名嫌犯,这些人死气沉沉,被逼迫着穿上衣服,排成列夹在两队警察之间被押走。五名邪教徒当场毙命,两名受重伤,警察临时搭好担架,让其他嫌犯把他们起抬走。当然,那块巨石上雕像被勒格拉斯小心翼翼地取下,带回去。
经历这趟劳心费力抓捕之旅后,警察们在总部审问这群嫌犯,证实他们全是身份下贱混血人种,而且精神都不太正常。大部分是水手,有几个黑人和黑白混血,还有很多西印度人或者佛得角岛屿布拉瓦葡萄牙人,让人觉得这支异教团体有几分巫毒教色彩。可没问几个问题,警察就发现这事涉及某种远比黑人巫毒崇拜更加深奥、更加古老东西。这群人尽管堕落又无知,但在关于他们那可恶信仰中心思想上,他们说辞倒是致得叫人意外。
按照他们说法,他们所崇拜是旧日支配者,生活在比人类出现之前还要遥远得多时代,且是从天空降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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