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躯体受到最严重损伤与缺陷,甚至某些特殊器官丧失活力,只要躯体原本是健康而且得到小心保存,就可以通过某些能够增强自意志和意识科学方法来保持神经系统活性。他半开玩笑地说,也许某天他会教如何在没有心脏情况下继续生活——或者至少保持自己意识。但他现在正被些疾病并发症所困扰,需要非常精确理疗方法,其中也包括保持低温。任何显著温度升高,如果持续时间较长,对他来说都是致命;他居所低温——大约华氏五十五度或五十六度——全靠着台氨水制冷系统来维持,经常在下方房间里听到汽油发动机声正是它泵工作时发出。
很快便放下心中疑虑,离开那个寒冷地方,并成为这位才华横溢隐居者忠实追随者。在那之后,经常穿着厚厚外套大衣去拜访他,听他讲述那些秘密研究以及那些近乎可怖研究成果。当查看起那些罗列在他书架上古老得令人惊讶异端典籍时,不由得有些颤抖。但必须得说,在他帮助下,几乎已完全治好身上疾病。他似乎并没有对中古史学家所书写咒语嗤之以鼻,因为他相信这些神秘咒语包含有罕见精神刺激作用,因而会对那些机体脉搏已经消失神经系统产生奇特作用。他讲述有关巴伦西亚地区托里斯医生事迹打动:那位医生曾与他同进行过早期实验,并且在十八年前大病中细心地照料过他——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病痛就直在他身上纠缠不去。托里斯医生在拯救他同僚后不久便向他终生抗争仇敌屈服。也许是太过疲劳缘故,穆兹医生只是低声讲述些事情——但并没有讲得太具体——他只是说那种治疗方法极其非同寻常,中间某些过程和场面恐怕也不会受到那些年老而保守加伦派医生欢迎。
时间周周过去,惋惜地发现,正如赫雷罗夫人所言,新朋友身体状况确在缓慢但却毋庸置疑地变糟。他铅灰面色变得越来越差,声音也开始变得愈发空洞和模糊,他肌肉活动也变得不那协调,就连他精神与意志力恢复和活力也比不上之前。对于这种令人悲伤变化,他却似乎点儿也察觉不到。渐渐地,他表情与谈话中呈现出种阴森可憎讽刺意味,这使得又重新感觉到最初曾感觉到那种难以捉摸厌恶感。
他开始变得奇怪而又反复无常,并且喜欢上异国香料与埃及薰香,直到最后弄得他房间闻起来就像是帝王谷里那些埋葬着法老地窖般。同时,他对寒冷需求也越来越强烈。在帮助下,他扩大自己房间氨气管道,调整那些气泵与制冷机进料口,让温度能保持在华氏三十四度或四十度水平——甚至到后来更降低到华氏二十八度。当然,浴室与实验室则没那寒冷刺骨,否则水可能会结冰,而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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