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与眼前这个男人有着不容置疑相似之处。做个手势,示意可以坐在张雅致齐本德尔式方桌旁椅子上。随后,来到方桌对面,准备坐下。但在入座之前,房间主人停顿会儿,仿佛是有些窘迫;接着,缓缓地脱下手套、宽檐帽与斗篷,站在那里露出套仿佛戏剧演员般行头。打扮完全像是个十八世纪下半叶人,不仅头上留着辫子,脖子旁围着花边,还穿着齐膝马裤与绸缎紧身裤,以及双之前根本没有注意到老式搭扣鞋。接着,慢慢地坐进张靠背装饰着镂空七弦琴图案椅子里,开始专注地看着。
脱掉帽子后,面孔看起来非常衰老——在这之前,几乎没有察觉到这点——但觉得自己在刚遇见时感到忐忑不安并不是因为这种之前没有注意到古怪长寿样貌。当最终开始说话时候,那种小心压低嗓音说出、柔和而又空洞声音总是颤抖不已;有些时候,很难听清楚话语,不过直抱着种惊奇、警惕与有些怀疑兴奋情绪仔细聆听着——而且那种兴奋情绪每时每刻都在增强。
“您瞧,先生”,招待主人说,“在您这般有智慧又好古玩人跟前,虽然性情古怪,倒也不必为这身装束道歉辩解。回想当初那段快活日子,既不需知晓人习俗,也不必改从人服饰与礼仪。若不是刻意张扬,这嗜好也不会冒犯什人。能保住祖上乡间地产实属幸事。先后曾有两座城市想将之据为己有。早先,1800年后,格林尼治便修到附近,后来,1803年前后,纽约也伸到此处。但家族希望附近保持早前情形。其中有许多缘由;而职责如此,亦不能怠慢。容从头说起。1768年有个乡绅继承这片土地。此人曾研究过某些技艺,也寻着某些发现。其间研究与发现皆与此地有密切牵连,故需严密守护。如今,愿将这些技艺与发现所产生之部分古怪功效展示于你,切记紧守秘密,勿要传扬;好在尚能识人,不至怀疑您兴趣与忠诚。”
停顿下来,但只能跟着点点头。曾说过,自己有些警惕与怀疑。然而对于灵魂而言,没有什会比纽约城在日光下展露出有形世界更加致命。因此,不论是个没有恶意怪人,还是掌握危险技艺凶徒,都没有选择,只能跟随继续下去,看看能展示些什秘密,并满足旺盛好奇。所以,继续听下去。
“祖上——”继续轻声地说,“拥有人类意志中某些非凡特质;此特质无疑可以驾驭自与人之举止,亦能作用于自然,掌握切事物与力量之变化,更可支配诸如元素及维度等常人以为超越自然之物。在而言,曾藐视诸如时空等伟大事物之圣洁,也曾赋予那些个杂种印第安人举行仪式以古怪用途。这些个杂种印第安人曾居于此处丘峦之上。当年此处修建屋宅之时,们度,bao躁如雷。每每满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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