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石头阶梯、比高塔下端更加宽大空间——毫无疑问这里通向某些位于高处、更加宽敞瞭望室。小心地爬过孔穴,同时尽力防止那块沉重厚板落回到原来位置,但直到最后,仍然失败。筋疲力尽地躺在石制地板上,听着它摔落回原位时发出可怕回响,希望在必要时还能再度将它撬起来。
深信自己此刻已经置身在极高位置上,远远高过那些林木中受诅咒枝丫。于是,拖着身体从地板上站起来,同时摸索着四周寻找窗户。也许,能生平第次仰头看到所有那些从书里读到天空、月亮和群星。但每步摸索带来都是失望,能摸到只有座座巨大架子,以及上面摆放着坚硬而且尺寸大得令困惑长方形箱子——些可憎箱子。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思索和揣测这座在亘古之前就与下方城堡割断联系房间里究竟可能寄居着怎样秘密。然后,出乎意料,双手碰到扇门——它被安置在个石头修建入口里,上面布满些奇怪凿痕,那让它显得相当粗糙。推推,却发现它是锁着,但是自身体里爆发出阵极其强大力量让克服所有阻碍,将它向内拉开。当如此做时,感觉到种从未体验过最为纯粹狂喜与迷醉——看到光明平静地穿越扇华丽铁质栅门,从门后条短小石头通道里倾泻而下,那是满月华光。在那之前,除在梦境以及在那些甚至不敢称为记忆模糊印象里,从未亲眼见过它。
想象着已经位于整座城堡巅峰之上,开始快速跑上门后那几小节台阶;片乌云遮挡住月亮,让不觉绊倒在地。感觉移动得比黑暗中更加缓慢。直到爬到栅栏边时四周仍非常昏暗。通过小心地试探,发现栅门并没有上锁,但是并没有打开它——因为害怕自己会从路爬上来这令人惊诧高塔上摔落下去。这刻,月亮又出来。
此刻震惊中最为凶恶疯狂部分来自于那些完全出乎意料错愕,以及那些难以置信荒诞。以往经历过任何事情所产生恐惧都无法与那刻所看到景象,以及这番景象蕴含离奇意义所带来惊怖相比拟。那幅景象本身就如同它带来惊骇般简单,因为它仅仅如此——没有望见幅置身极高之处所应当目睹到、令人眼花树梢景象;反而看见自四周,围绕着栅门,在同平面延伸铺展开去只不过是坚实大地,以及铺设点缀其上大理石平板与圆柱。这切都笼罩在座古老石筑教堂投射下阴影之中。而那教堂已经损毁尖塔此刻正在苍白月光中如同幽灵般闪烁着。
几乎是无意识,推开栅门,跌跌撞撞地走上那条延伸往两个不同方面白色沙砾小路。虽然在那刻仍觉得昏乱眩晕,却还紧紧固守着那对于光芒渴求;甚至即便着魔地怀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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