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外而来（5 / 7）

蒂林哈斯特口里所谓“外面”传来感觉敞开大门。此刻进入个声音与运动变化组成混乱漩涡里，令人困惑图案出现在眼前。能看见这间阁楼那模糊不清轮廓。但在空间中某些位置上，似乎有段由无法辨识形状或云雾组成翻滚沸腾圆柱。这圆柱从右边、头顶上某个位置穿透固体屋顶，延伸向空中。这时，就像原来感觉样，瞥见那座神庙。但这次，那些耸立石柱进入片由光芒组成飘渺虚无海洋里。自那光海里发出道足以令人目盲光束，沿着早前看到那个云雾缭绕圆柱所在路径照射下来。在那个景象之后，所有切几乎都变成万花筒。在大堆景象、声音以及无法确定感官感觉所组成混乱中，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瓦解，或者以某种方式失去自己应有固态形体般。直都对个明确而清晰瞬间记忆犹新：那瞬间，似乎看到片奇怪夜空，那天空里充满旋转着闪光球体。当这幅景象退却消失之后，看见由无数发散着光芒恒星所组成星座或是银河。这银河或星座有着个固定形状，那正是副扭曲克劳福德·蒂林哈斯特脸孔。在另个时候，感觉到某些有生命巨大物体擦过身边，甚至偶尔走过或者飘过那本应该是固态躯体。觉得看见蒂林哈斯特正看着它们，就好像他那受过更好训练感官能直接看得见它们形象。想起他曾说过松果体，不由得好奇他透过这种奇异“眼睛”究竟看到什。

突然之间，获得种更加广阔视野。在那片光影交织混乱之上出现另幅图案，虽然模糊，但却能持久存在且保持稳定。那景象确在某些方面有些熟悉。因为视野中所有那些不同寻常部分全叠加在那些寻常见到、地球景象之上。那就好像是坐在剧院里，看着电影投影到块事先绘画过银幕上般。能看见阁楼里实验室，能看见那台电子仪器，也能看见坐在对面克劳福德·蒂林哈斯特那副难看模样。但是所有那些未被熟悉事物所占据空间里，没有哪怕小点儿是空。无数无可名状形状，不论是否是活，都以种令人厌恶无序状态混杂在起，而在每个所熟悉事物周围全都是无数怪异而陌生存在。那就像是所有所熟悉事物全都进入个由其他陌生事物构成世界，或者反之。最初出现那些活动着东西都是漆黑、水母般怪物，它们随着那机器所传出震动同松软无力地抖动着。而现在，它们数目已经多得令人厌恶。恐怖地看着它们重叠。它们是半流体，有能力穿越彼此，也有能力穿越那些们平常认为是固体东西。这些东西永不停歇，但似乎永远都怀着某些险恶目漂浮在附近。有时，它们似乎在吞噬彼此。那些攻击者会突然冲向它猎物，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