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老天在上,把石板盖上,跑啊!卡特!”
那显然饱受惊吓朋友喊出几句孩子气话语,而这些话语中某些东西激发能力。想出个办法,大声地喊出来:“沃伦,撑住!下来!”但听到这个主意后,朋友爆发出阵完全绝
线,也能听见他放下电线时发出沙沙声;但那光亮很快就突然消失,仿佛向下石头台阶遇到个转弯,电线发出声音很快也同消失。只身人,被这些魔法般电线束缚在这座未知深渊前。在亏缺新月挣扎着照下光辉中,电线表面绝缘层泛着绿色光芒。
在这座古老荒废死亡之城那孤独死寂中,脑海里构想出许多最为阴森骇人幻想和错觉,怪诞圣坛与独石似乎显现出令人毛骨悚然个性——仿佛有知觉样。虚无阴影似乎潜伏在长满野草洼地深处那些更加漆黑幽暗中,或是组成些亵渎神明欢庆队伍飞掠过山腰上那些逐渐腐烂墓穴正门;那些阴影不可能是由天空中那轮凝视着大地苍白新月投下。频繁地借着手提电灯光亮查看手表,狂躁不安地聆听着电话听筒,但在刻钟时间里,什也没听到。接着设备里传来微弱咔嗒声,于是紧张地呼叫自己朋友。尽管相当焦虑,仍然没有准备好听到那些从神秘墓穴中传来话语。从未听过哈利·沃伦用如此警惕、颤抖口音说话。在不久之前,他语气还是那平静,但他现在却用种比最响亮尖叫更加危险沙哑耳语从墓穴深处传回讯息。
“老天啊!如果你能看见所看到东西!”
没法回答,只能言不发地等待着。接着那种极度激动嗓音又传出来:
“卡特,这真可怕——恐怖——难以置信!”
这次,并没有继续沉默。对着话筒吐出连串兴奋激动问题。虽然依旧恐惧,继续重复着,“沃伦,什东西?什东西?”
朋友声音又传上来,依旧沙哑着充满恐惧,但此刻显然还带着略微绝望。
“不能告诉你,卡特!它完全无法想象——不敢告诉你——没人在知道它之后还能活着——老天啊!从未想到过这东西!”电话再次安静,留下颤抖着语无伦次地继续发问。接着,沃伦用更加疯狂惊骇高音喊出来:
“卡特!看在上帝分上,将石板关上,逃出去!如果你能做到话!快!——抛掉切逃到外面去——这是你唯机会!按说做,不要问为什!”
听到他话,却只能重复自己那些疯狂提问。在身边满是墓穴、黑暗与阴影;而在下方,则是某些超越人类想象极限危险。但朋友处境比更危险,从恐惧中感觉到股模糊愤恨,他或许觉得会在这种环境下弃他而去。电话里传来更多滴答声,在阵停顿之后,沃伦喊出阵哀怨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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