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储立明拍拍大腿,笑道:“专业人做专业事!”
他这说,就更糊涂。
储立明接着道:“听说,那位陈先生,曾经在美国当过警察局刑事顾问呢?跟你讲,他那套东西,什逻辑推理,在这里根本没用!你看看这鬼地方,又是阎罗殿,又是奈何桥,隧道里莫名其妙还长出面墙,上哪儿说理去?所以你知道破案讲什?”
“讲证据?”试探性地问。
显然消解不她们俩敌意,她们虽没动手,但看对方眼神都透着怨恨,巴不得立刻将对方置于死地。
好不容易将两人劝下,汤洛妃忽然说:“你们父亲生前最讨厌吵架,尤其是家里人吵架。嘉月,你和嘉志脾气都太大,平时要收收。”
她这话像是长辈批评晚辈,辈分上虽是如此,可深究起来,她也只比袁嘉月年长两岁,哪里压得住袁嘉月,眼看好不容易平息战火又要点燃,忙岔开话题:“对,储医生,现在几点?”
储立明看眼腕表,回道:“下午五点三刻,哇,这时间过得可真快!”
不知不觉,竟然已过这久。若在平时,可以参考天色来判断时间。但长时间待在这暗无天日地宫里,人对时间感知就变得模糊。
储立明拍拍他自己大腿,笑得更高兴:“孺子可教也!就是要讲证据啊。什是证据呢?古人说得好,死无对证,人死,就没有证据。那唯办法,就是让死人复活嘛!所以破这种案子,需要不是警察,是神婆。”
“神婆?就是灵媒破案吗?”随口接句。
“没错!美国芝加哥有个案子,个十五岁男孩失踪,后来警方怎也找不到他在哪儿,急得没辙,最后
们说话间,袁嘉月回转劫所内,石殿里只剩下汤洛妃、谭丽娜、储立明和四人。汤洛妃刚才受到惊吓,还没完全缓过来,所以话不多,谭丽娜还在生袁嘉月闷气,故而只有和储立明在交谈。说是交谈,无非就是表达下对目前处境看法。
储立明低声道:“如果真按韩老弟所说,那这地方也真够邪门,出去路找不到,来路又被堵,存心要们死在这里。对,还有夏律师死、莫名其妙火灾以及前厅反锁大门,啧啧啧,不想还好,往深里想,鸡皮疙瘩爬满身。”
点头道:“这连串发生事故,不是单凭人力可以办到。”
从和陈爝踏进刑具博物馆那刻起,诡异恐怖事就没有停过。如果不是们运气好,找到这个地宫,此时们所有人恐怕都已经变成焦尸。
储立明又道:“你们别嫌迷信,这世界上,很多事情说不清啊。老祖宗留给们东西,难道都是瞎编迷信?胡扯!你当老祖宗会把些糊弄人玩意儿传给子孙吗?不会啊!所以别看学是西医,但对风水堪舆、阴阳术数都非常推崇!话说到这里,韩老弟,你明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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