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哦!小叶儿子都五岁!”朱沛瞪乔俊烈眼。
“啥子?都有儿子?”乔俊烈瞬间愣,“看不出啊,小叶这龟儿,真看不出。”
朱沛用纸巾擦去眼角泪滴,吐口气道:“算,也想明白。和他根本不是路人,所以也谈不到块儿去。爱看东西,他觉得装,他喜欢,又觉得俗气。有时候想,门当户对更多是指精神层面吧?唉,就算勉强坚持,最后还是会分手。男女朋友是这样,朋友也是这样。”
乔俊烈本想安慰几句,却发现朱沛这几句话说得十分在理,于是顺着她说道:“没错,朋友和朋友之间,也是需要棋逢对手,否则对方说什都听不明白……”就在此时,他心中猛然闪过个念头!
而这个念头,正是整起“阎帝案”关键所在!
出细活,需要双慧眼慢慢辨识,急不来。破案太急,不讲证据,容易抓错好人,收藏古董,如果太急,容易被骗得血本无归。
他不仅在专业上提供帮助,精神上也直支持着乔俊烈。
乔俊烈受到袁秉德鼓舞,振作起来,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案件。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发现这些失踪者共通点。首先,这些人都是名流阶层,非富即贵。其次,经过详细调查,乔俊烈发现这些人做事,并非表面看上去那光彩。说他们是为富不仁也不为过。那位姓蒋院长,就利用职务之便非法牟利,与黑心药企合作,贩卖不合格药品,造成大量病患出现不良反应,甚至死亡。另位企业老总更是个令人唾弃恋童癖,经常嫖宿幼女,私生活劣迹斑斑。
乔俊烈甚至觉得这些人都死有余辜,绑架他们备不住还是个“侠客”呢!
朱沛见乔俊烈面色大变,怯道:“你没事吧?”
“如果罪犯是因为他们恶行而绑架他们话,就会出现个问题。”乔俊烈没头没脑地说道,“而这
但现在毕竟是法治社会,即便这些人有罪,也应该交给法官来裁决,私人没有权利对任何人进行惩罚,即便是罪大恶极之人。身为人民警察,乔俊烈必须遵守法律规定,将凶嫌捉拿归案。可话虽如此,目前调查没有任何进展,被害人生死未卜,除符箓外,没有其他有价值线索。
就在前几日,乔俊烈正在食堂用餐,老远瞧见朱沛在角落抹眼泪。
他走上前问几句才知道,原来朱沛失恋,起因是她男友妈妈觉得刑警工作太危险,经常奋战在第线,如果想要继续交往,她必须辞职。男友是个妈宝,自己也没主意,什都听妈妈话。朱沛气得不行,说要分手,结果男友也没挽留。
“你说,他怎这没用!”朱沛哭得鼻头通红,说话抽抽。
“身为人民警察男友,应该感到骄傲才对!没有他更好,警队里那多好青年,你瞧上哪个,跟烈哥说,其余包在身上!对,咱们刑侦队小叶不错,长得又帅,个子又高,你不考虑下和他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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