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霉头!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用勺子舀勺碗里热粥,放在嘴边吹气。锅里白粥还在翻滚冒泡,看来要凉会儿才能入口。“话说回来,还是不明白你为什要答应那个谭丽娜,难道真为这几万块钱委托费?”
“韩晋,你认识这久,觉得会贪这点钱?”陈爝拉过椅子,与面对面坐下。
“正因为解你,才不明白你为何想去那里。且不谈他们夫妻俩谁对谁错,她这次去摆明是争遗产,们两个外人,实在没必要掺和其中。”
陈爝双臂抱在胸前,笑着说道:“对他们俩感情没有丝毫兴趣。真正感兴趣是那个博物馆,以及那个以收藏杀人刑具为爱好老家伙。”
“你是说袁秉德老先生?曾经在本杂志上读过他访谈,他确实是个奇人。普通藏家不是收古玉就是收瓷器,偶尔几个玩玩青铜器,很少有他这特立独行人。据说,他收刑具都是要过人命真东西,阴气重得很。”顿顿,揶揄道,“你说你对他有兴趣,这大概就是所谓臭味相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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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铃声将从睡梦中吵醒,拿起手机看眼,不过才早上八点整。正当准备倒头继续美梦,突然想起昨天答应谭丽娜要去次重庆丰都县。念及此处,顿时睡意全无,原本愉悦心情跌入谷底。
坐起身来,揉揉惺忪双眼,抬眼望向窗外——艳阳高照,是个大晴天。
这种天气,本应该约女孩去公园散步,或者郊外踏青,但却被陈爝逼着去什见鬼刑具博物馆。这些年,陪他去过不少稀奇古怪地方,这些地方不仅古怪,而且都凶险异常,若非福大命大,早就去阎王那里报到。如此看来,搬离此处计划应该提早执行,再和陈爝这家伙耗下去,迟早把命都得搭上。
洗漱完毕,拖着疲惫身躯,缓步走下楼梯,瞧见陈爝正在厨房煮粥。餐厅桌上放满各式点心,有爱吃流沙包、蟹黄烧卖和虾饺,看来他大早就去龙凤楼买早点。
“你说那本杂志也读过,所以对袁秉德这人印象很深。他兴趣爱好固然古怪,可为人却十分光明磊落。这些年,他给慈善机构捐不少钱,对社会上些不公之事也敢于抨击。只可惜他已经去世,否则还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坐在餐桌前,用筷子夹起烧卖,放进嘴里。
“有吃,废话还这多。”陈爝胸前挂着咖啡色围裙,双手戴着防烫手套,端着砂锅冒着热气白粥朝走来。
他刚把白粥放下,就迫不及待地给自己盛碗,漫不经心地道:“怎,知道自己昨天太鲁莽,今天想给赔罪?”
陈爝脱去手套,冷笑道:“你可猜错。今天们去‘枉死城’,所以这顿就是你‘辞阳饭’,自然要丰盛些,吃饱好上路。”
所谓“辞阳饭”,又称“断头饭”,般是给死刑犯吃最后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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