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打断她。
“当然有。就是不明白你怎会有小时候那些照片,凯斯。有爸爸离开之前样子。还有他给那个小鸭子,上漆木头小鸭子,你居然有它照片……”
“托尼看到吗?”
“不记得。接下来就在海滩上,天色很早,太阳刚升起来,那些海鸟叫声又凄厉又孤单。很怕,身上什也没有,无所有,知道自己会病倒……走啊,走啊,直走到天黑,找到这个地方。第二天食物从海里冲上来,外面都缠着绿色海生植物,好像硬胶叶子样。”她把手里棍子扔进余烬中。“可直没生病,”余火从棍子上爬过。“更想抽烟。凯斯,你呢?你还嗑药吗?”火光在她脸上闪动,让他想起巫师城堡和欧罗巴坦克战游戏里亮光。
“没有。”他说。切都不再重要,他所知切都失去意义;他舌头掠过她嘴边风干眼泪,咸咸。她体内有种力量,他在夜之城就曾发现种力量,直在那里,也让他停在那里,度远离时间,远离死亡,远离那无情仁清街,那追索不休街头生活。他曾经去过那个地方;那不是任何人都能引领他到达,他也总是让自己遗忘地方。他曾经再拥有,又再失去。她拉着他俯下身,他知道,他记起来,那属于肉身,属于牛仔们鄙弃肉体。它无比宏大,无以理解,它是螺旋与外激素编码而成信息海洋,它无限精妙,只有毫无思想身体才能体会。
他拉开她那件法国工作服拉链,却卡在半中,尼龙圈齿上都是海盐。他用力扯开拉链,小金属块弹到墙上,浸满盐水布料破裂开来。他进入她身体,那古老信息再次开始传递。在这里,就在这里,在他明知不是真实地方,在由某个陌生人记忆构建模型之中,那种原初力量却毫不褪色。
她在他身下颤抖,那木棍忽然点着,火苗跃起来,将他们交缠身影投在墙上。
后来,他们躺在起,他把手放在她双腿之间,他忽然想起她在海滩上样子,想起白色浪花卷过她脚踝,想起她说话。
“他告诉你会来。”他说。
她却只是翻个身,臀部抵住他大腿,用手覆住他手,喃喃地说句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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