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儿听说
？”德克困惑道。
“呃，就在刚才，”理查德说，“电……电话上。楼上卧室。”
“什
？”
“是苏珊电话，
不知道电话是怎打进来——她说她答录机上有条留言这说。她说那条留言来自——她说留言来自戈登，但觉得她在发癔症。德克，到底发生
什事？们在哪儿？”
“们在四十亿年前，”雷格用颤抖声音说，“们有可能在宇宙里任何
个地方，反正肯定不在电话线路能连接到地方，你别问电话为什能打通，这个问题你只能找英国电信讨论，但是——”
“《洞察》是什？”德克再次叫道。
“迈克尔那本该死杂志，德克！还记得吗？戈登从迈克尔手上抢走杂志，交给这个叫罗斯运营。迈克尔为此对罗斯恨之入骨。昨天夜里迈克尔跑去杀死罗斯！”
他停停，气喘吁吁。“或者说，”他说，“罗斯被杀，而有动机杀他只有迈克尔。”
他跑向那扇门，望着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暮色中那个身影，然后再次转过身。
“他会回来吗？”理查德问。
两人鞠躬。
德克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眼睛在镜片后放光，头发乱糟糟地竖起。鬼魂望着德克，时间因为担忧而内心颤抖。迷信本能忽然让鬼魂开始挥手。它抬起迈克尔手挥动着，接连挥三圈，然后说出两个字。
“再见。”它说。
说完，它再次转过身，抓住门框两侧，迈着坚定步伐，踏进烂泥和腐臭有毒风中。
它停顿片刻，确定脚下踩是实地，确定站稳，然后再也没有回头，抛下他们，离开黏滑有腿生物掌控，走向它飞船。
“英国电信去死吧！”德克喊道，这个习惯成自然短语轻而易举地骂出来。他跑到
德克跃而起，站在那儿眨好会儿眼睛。
“这就是……”他说，“这就是迈克尔是完美对象原因。这就是应该在寻找原因。鬼魂诱使他做这件事，从而彻底控制他。这是他从心底里想要去做事情，同时又符合鬼魂目标。亲爱上帝啊。它认为们取代它们位置，这就是它想逆转事。
“它认为这是它们世界，而不是们。它们要在这颗星球上定居，建立它们该死天堂。所有环节都说得通。”
“你看看，”他转向雷格，“们到底干什？要是发现你那个饱受折磨可怜灵魂跑去逆转，恰好是这颗星球产生生命这件事，可点也不会吃惊！”
他视线忽然从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雷格转向理查德。
“说，刚才那个到底是什意思？”德克说，气恼地模仿鬼魂三次怪异挥手。
理查德咚咚咚地跑下楼梯，把打开门，冲进房间，眼神狂乱。
“罗斯被杀！”他喊道。
“罗斯是哪位？”德克也对他喊道。
“罗斯啥啥啥，天哪，”理查德叫道，“《洞察》杂志新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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