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话
是斯弗拉德，大家都叫他‘德克’·切利，目前使用姓氏是简特利，原因在此刻无须赘述。晚上好。要是你想知道更多情况，十分钟后来上街玛尚诺比萨店找
。记得带钱。”
“德克？”理查德叫道，“你……你在勒索？”
“不，白痴，为
买比萨。”咔哒
声，德克·简特利挂电话。
理查德头晕目眩地站几秒钟，再次擦拭额头，轻轻地放下电话，就好像电话是只受伤仓鼠。他脑袋乱嗡嗡，吸着大拇指。大脑皮层深处许多小突触手拉手跳舞唱儿歌。他使劲摇头，命令它们停下，快步走到答录机旁，再度坐下。
他和自己辩论会儿要不要再次按下播放按钮，然后没等下定决心就按下去。舒缓轻音乐飘扬还不到四秒，走廊里忽然响起钥匙插进门锁声音。
”
“第五条，听见你名字绝对不要答应。”
理查德站在那儿说不出话，呼吸急促。
“要是你感兴趣，”声音说，“有个小小学习班。”
理查德无言以对。
理查德惊恐地按下出仓按钮，磁带弹出来，他抓起磁带塞进牛仔裤口袋，在答录机旁摞空白磁带里抓起盘塞进机器。他家里答录机旁边也有这
摞空白磁带。办公室那位苏珊给——可怜、常年受苦秘书苏珊。明天早上，等他有时间和精力，他必须同情她下。
忽然，不知不觉间，他改变主意。他动作快如闪电，先把替换磁带弹出答录机，换上他企图偷走那盘，按下倒带按钮，扑向沙发，利用门打开前最后两秒钟，尽己所能摆出个冷淡而迷人姿势。时冲动之下，他把左手塞到背后，这个姿势说不定能派上什用场呢。
他忙着重新摆放五官，挤出个后悔、高兴和性诱惑各占三分之表情，这时门开，走进房间是迈克尔·温顿—威克斯。
世界仿佛停顿。
窗外，冷风偃旗息鼓。猫头鹰悬停在半空中。好吧，猫头鹰有没有停下有待商榷
“你在学习，”声音说，“很慢，但毕竟在学习。要是你学得比较快，这会儿应该已经放下电话。但你很好奇——而且学习能力不够强——所以你没放下电话。办当然不是新手窃贼学习班，虽说这个点子颇为诱人。相信肯定能从哪儿拉到点赞助。既然窃贼必须存在，让窃贼受些训练终归比较好。
“不过，要是真办这个学习班，保准会允许你免费参加，因为太好奇。想知道理查德·麦克杜夫先生为什会突然投身于闯空门事业，因为根据解，这位年轻人很有钱，在电脑业算是个人物。”
“你是……？”
“于是做点小小调查，打电话给查号台，发现你正在闯这套公寓属于位路小姐。另外，知道理查德·麦克杜夫先生雇主是著名路先生，所以在想，路小姐和路先生会不会凑巧有血缘关系。”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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