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拿德西马琴姑娘:
那是个阿比西尼亚少女,
在她琴上她奏出乐曲,
歌唱着阿伯若山。
德克任由自己被他们说服,在催眠下认真预测当年夏天试题。
当然,他绝对不会宣称——事实上,他会激烈地否认——这些事情里哪怕有件是真。
就这样,期末考试来临前,他给自己铺好路,个非常漂亮和有品位小骗局即将上演。
安乐宫殿有倒影
宛在水波中央漂动;
这儿能听见和谐音韵
承认他拥有这些天赋。事实上,听别人提起关于他那些所谓能力传闻,他反应会是不敢相信,甚至表现出很强敌意。
迷乱地移动着,蜿蜒五英里地方,
那神圣溪河流过峡谷和森林,
于是到达深不可测洞门,
在喧嚣中沉入没有生命海洋;
把主意种进别人脑海从开始就是他,他仔细阐述无论在什环境下他都绝对不准备做这种事情,然而从许多角度说他又愿意这做,只是为有个机会好证伪他本人强烈否认他拥有所谓能力。
基于这些前提,经过精心准备,他最后终于同意——只是因为这做能劳永逸地扑灭所有愚蠢念头,无法形容、令人厌烦愚蠢念头。他会通过严格监督下自主书写这个手段来预测考题,将结果封在信封里存进银行,直到考试结束。
然后打开信封,看他预测有多准确。
不出意料,相当多同学企图用大量贿赂买通他,允许他们看他写
来自那地泉和那岩洞。
这是个奇迹呀,算得是稀有技巧,
阳光灿烂安乐宫,连同那雪窟冰窖!
“天哪……”雷格似乎忽然从瞌睡中惊醒,葡萄酒和听人读诗共同作用将他悄悄送进梦乡,他用茫然诧异眼神环顾四周,却发现什都没有改变。温暖而惬意寂静笼罩着整个餐厅,柯勒律治诗词在其中缓缓流淌。雷格又使劲皱皱眉,落入另场瞌睡,但这次梦乡更有吸引力点。
有回在幻象中见到
从那喧嚣中忽必烈远远地听到
祖先喊声预言着战争凶兆!
德克还有——他否认自己有——灵听能力。有时候他会在睡梦中哼歌,结果他哼曲调两周后成某个乐队热门单曲。很难不对号入座,对吧?
为建立这些神话,他实际上只会去做最最少量调查工作。他很懒,他做事情大体而言是让其他人狂热和轻信替他实现目标。懒惰是核心要素——假如他据说用超自然能力做到事情过于细致而精确,人们反而会起疑心,开始寻求其他解释。但反过来,他所谓“预言”越是语焉不详、模棱两可,人们就越是会用期待和主观想法弥补可信性上缺口。
德克向不宣扬自己“预言”,至少看起来如此。事实上,他作为学生,每天有人掏钱请他好吃好喝,要是你不坐下来算算数字,就意识不到他得到好处巨大得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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