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只要没做脑前额叶切除术,”桌边某处响起个低沉抱怨声,“就很难比那些学生学到更少。”
“所以经常在那台16K电脑上花好几天时间费力地写篇文章,换成打字机顶多只需要两个小时,但让觉得有意思是尝试向机器解释希望它做什那个过程。事实上,用BASIC语言给自己写个文字处理软件。执行个简单搜索与替换进程就会耗费三小时。”
“忘记,不过你最近完成过什文章吗?”
“呃,没多少。算不上真正文章,不过写不出来原因才是最有意思。举例来说,发现……”
他停下来,自嘲地笑笑。
1977年们称之为电脑其实只是种电子算盘,但……”
“哎,说,你别低估算盘,”雷格说,“落在技艺高超人手上,这可是种极其精密运算装置。另外,它不需要电力,能够用手边随便什材料制作,而且不会在执行重要工作半当中尖声乱响。”
“那电子算盘根本就毫无意义?”理查德说。
“点不错。”雷格承认道。
“这台机器会做事情没什是你自己不能做,而且你做话时间只需要半,还能省去许多麻烦,”理查德说,“但另方面,它非常擅长当个迟钝而愚笨学生。”
“当然,还在个摇滚乐队里担任键盘手,”他又说,“也没什用。”
“哎呀,这个就不知道,”雷格说,“你过去很有些连做梦都不敢想费解东西。某种特质,不得不说,和这碗汤不无相似之处。”他用餐巾非常仔细地擦拭嘴唇。“回头非得找厨房工作人员好好谈下。想确定他们是不是留下该留下东西,扔掉该扔掉东西。那,你刚才说摇滚乐队?好,好,好。天。”
“是,”理查德说,“们自称‘还算好’乐队,但实际上并不好。们目标是成为八十年代初披头士,但们得到财务和法律建议远远超过披头士,他们得到大体而言就是‘别管’这两个字,因此们没能成功。离开剑
雷格困惑地看着他。
“真是不明白它们怎会供不应求,”雷格说,“坐在这儿拿个面包卷随便乱扔就能砸中十几台。”
“相信。但换个角度看问题,教任何人学任何东西意义何在?”
这个问题在长桌上下激起阵交头接耳,大家纷纷表示赞同和认可。
理查德继续道:“想说是,假如你真想理解件事情,最好办法就是试着解释给另个人听。这会逼着你先在自己脑海里把事情梳理清楚。你学生越是迟钝和愚笨,你就越是必须把事情分解成更加简单概念。这就是编程精髓。你把件复杂事情梳理成个个细小步骤,连台愚蠢机器都能应付这些步骤,你在梳理过程中无疑会学到些什。老师学到往往比学生多,这话没说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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