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尼娅，如果您愿意，
可以和您
块儿去。在这方面有很痛苦
经验。再说，两个人在起总要轻松些。”
叶尼娅有些发窘，就回答说：
“不，不，多谢
，这种事就需要单独去做。在这方面痛苦，无法和任何人分担。”
柳德米拉侧眼看看妹妹，好像是要向她说明她和玛利亚之间私房话，说道：
“玛利亚觉得你不喜欢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很善良，是天使吗？”叶尼娅用讥笑口吻问道。
“怎
，小姨，您不喜欢她吗？”
“不喜欢圣女，在她们圣洁中往往隐藏着歇斯底里，”叶尼娅说，“认为她们还不如明目张胆坏蛋。”
“歇斯底里？”维克托问。
“维克托，发誓，这是般说说，不是说她。”
着泪花，打量着外甥女。
“呀，她身上连滴们斯拉夫人血都没有，”她说，“纯粹是个犹太姑娘。”
“是爸爸基因呀，”娜佳说。
“娜佳，你是宝贝儿，”叶尼娅说，“外婆就喜欢谢廖沙，就喜欢你。”
“没关系，爸爸，们能养活你。”娜佳说。
叶尼娅什话也没有说。
“是，是，”玛利亚说，“感觉出来。不过请您原谅说出这话。这都是傻话。您哪有心思想到。柳德米拉不应该说。现在这来，就好像定要您改变印象。不过随便说说。没有什用意。”
叶尼娅连自己也意想不到十分真诚地说：
“您怎啦，您很可爱，您说到哪儿去啦。是心情很乱，请您原谅吧。您真很好
娜佳上厨房里去，叶尼娅又对维克托说：
“在斯大林格勒时候，薇拉有位中尉。现在娜佳也来位中尉。来，又会消失。他们是多容易牺牲呀。维克托，这有多悲惨呀。”
“叶尼娅，好妹妹，”维克托问道，“你当真不喜欢玛利亚吗？”
“不知道，不知道，”叶尼娅急忙说，“有女人有这样性格，好像是种顺从、善于自牺牲性格。这种女人不会说：‘和男人睡觉，因为喜欢这样。’而是说：‘这是义务，可怜他，所以牺牲自己。’这些女人睡觉，和好，分手，都是因为她们自己愿意，但她们说完全是另样：‘这是需要，是义务，出自良心，离开，做牺牲。’可是她什都没有牺牲，她所做是她愿意，而且最可恶是，这些女人还当真相信自己有牺牲精神。顶讨厌这样女人！你知道这是为什？常常觉得，自己就好像属于这类。”
吃过午饭之后，玛利亚对叶尼娅说：
“这们是谁？”维克托问道。“是你和你那位中尉吗？你放学回来，洗洗手去吧。”
“妈妈和谁在那儿说话？”
“和玛利亚阿姨。”
“你喜欢玛利亚阿姨吗？”叶尼娅问道。
“依看，她是世界上最好人，”娜佳说，“假如是个男人，定会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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