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猩轻轻拨动着电话,心里充满慌乱。特别顾问反过去作风,在政治犯绝食以来,次又次地变紧为松。施展这个计谋,虽说可以乘机侦察到对方某些活动,但是它包含危险性也不小
许多同志,都渴望和许云峰聚在起,欢度这快乐时光,可是许云峰和余新江久久地谈着话,又那样兴致勃勃,使得大家都只好笑盈盈地望着他们,而不愿前来妨碍他们愉快会见。
年轻孙明霞,怀抱着“监狱之花”,站在女室门边,欢乐地微笑着,殷切目光,再望着楼上。
“老许,孙明霞在招呼你。”余新江轻声说。
“们去看看‘监狱之花’。”许云峰亲切地说着,很有兴致地提起脚镣,迈步向楼下走去。余新江紧跟着他,下完楼梯,来到战友们联欢地坝里。
孙明霞迎上前来,满面淳朴欢笑,她什话也没有说,伸出双手,把“监狱之花”抱给老许。
“老大哥作得对。”许云峰高兴地点头:“们正应该这样对付敌人。今后敌人还会耍弄更狡诈花招,但是,他们总难免露出愚蠢尾巴。”
余新江笑起来,高兴地感到自己又懂得许多东西。“们聚在起,小余,你说说——”许云峰微笑着问:“是不是,bao露自己行动?”
“不!”余新江衷心理解地回答:“们身分和关系,早就公开,而且你本来就是敌人最注意人。们此刻正吸引着敌人注意,起到掩护同志们活动作用。”说着,余新江像看见特务在暗中窥视自己似,故意更紧地靠在许云峰胸前笑道:“敌人知道过去是你交通员,可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现在还是你交通员。”
许云峰也笑。
“不过,你要警惕,今后敌人会更注意你。”
许云峰接过“监狱之花”,搂在怀里,仔细瞧着,又伸手拂弄着孩子娇嫩脸蛋。
“她笑。”余新江在老许耳边说。
“叫。”许云峰凝视着孩子笑脸。“叫许伯伯,你叫嘛!你怎不讲话呢?”
孙明霞忍不住笑,悄声说:“她才几个月,还不会说话呀!”
正是人们纵情狂欢时候,猩猩却躲在办公室里,鬼鬼祟祟地干着不可告人勾当。
“老许,和你在起,真高兴。”
“也高兴,你看天气多好,们心情,因为胜利而充满幸福。们祖国,将如太阳升起在东方那样,以自己辉煌光焰照亮着未来道路。们应该愉快而且自信,因为不管在任何条件下,们大家都做过,而且正在继续做着使人民敌人害怕工作。”
联欢节目,已经快到尾声,好几个牢房人们,正在高声合唱。许云峰渐渐合着节拍和大家起哼道:“乌云遮不住太阳,铁牢锁不住春光……”
“老许,这首歌是刘思扬昨天才写。”
“写得不错,”许云峰说着:“解放以后,把这里诗歌,整理出版,那会是件有意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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