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他们运用辩证法把他完全击倒之后,会告诉他要不就乖乖听话,要不就滚出去。然后他们又会再问些问题,而且他也不可能知道答案。于是他们就会宣布他表现太差劲,根本不需要再来上课,必须立刻离开教室。当然,很可能会有点变化,但是这是基本模式。要做到这点非常容易
深吸引,因而被驯服。
们斐德洛读这段对话之后,被其中诗意意象所感动,但是他并没有被驯服,因为他在其中还找到丝虚伪气息。对话本身并不是目,而是用来批判修辞学所诉诸情感世界。热情被视为解毁灭者,而斐德洛在想,是否从这儿开始,对热情批判就深深埋藏在西方思想之中。古希腊人思想和情感之间冲突,在其他地方也曾被描述成希腊人性格和文化基础,这点很有趣。
下个礼拜哲学教授仍然没有出现,于是斐德洛利用这段时间加紧在伊利诺伊大学工作。再下个礼拜他在芝加哥大学对面书店里,正准备去上课,突然看到两只黑碌碌眼睛穿过书架望着他。当他看到脸时候,他发现那就是早先在教室里替他受过无辜学生,后来就没有再来上课。他脸上表情似乎透露出些斐德洛不知道事。斐德洛想走过去和他说话,但是他转身走开,留下困惑他。这时他只觉得很疲倦,他要在伊利诺伊大学教课,还要在芝加哥大学和整个西方思想体系抗衡,这逼得他每天必须研究二十个小时左右,因而疏忽饮食和运动。或许只是因为疲劳,他才觉得对方表情很怪异。
但是当他过马路到对面教室去上课,对方却尾随在后面二十步左右地方。似乎有什事要发生。
斐德洛到教室等教授进来,很快那位学生也跟进来,他悄悄在教室后面坐下来。都很多个礼拜没来上课,他现在不可能得到任何学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斐德洛,似乎在对着什微笑。
从门口传来阵脚步声,斐德洛突然明白——他腿紧绷起来,双手也在颤-抖。在门口出现副仁慈笑脸,站在那儿正是委员会主席,由他来接替下面课程。
这就对。现在就是他们把斐德洛赶出去时候。
这位主席大方地在门口站会儿,然后和位似乎认得他学生谈会儿。他面露微笑,然后把视线转开,巡视下,似乎在找寻熟悉面孔,然后他点点头,又低声笑下,等待上课铃响。
这就是那个学生又回来上课原因,他们已经向他解释过为什会突然攻击他。然后为表现他们是好人,就让他坐在旁边看他们攻击斐德洛。
他们要怎样进行呢?斐德洛早已知道。首先他们会在学生面前运用辩证法,以显示斐德洛对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解是多薄弱。要做到这点并不困难。很明显地,他们对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解,比斐德洛多上百倍,因为这是他们生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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