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
下限，就是用来不断打破。
脸皮则会在这个过程里不断变厚。
两人有
搭没搭地聊着，也没谁在意话题到底有没有营养。
伴随着头顶恰到好处温柔力量，萧岚感觉自己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他脑袋歪，整个人向着洛倒过去，发出
均匀呼吸声。
感受着自己肩头突然增加
萧岚手上动作不觉停下来。
他有些怔楞地看着洛，这幕好熟悉，好像他也曾经这样在夜里静静地看过洛，但是搜遍记忆却又并没有这样片段。
难道又是在那场十五岁梦中吗？
“先生？”低沉嗓音在萧岚头顶响起。
萧岚回过神，才发现洛不知道什
时候已经站在他面前，两人现在身高差大截，他只能抬起头才能看见洛眼睛。
洛伸出手替他拿下之前打斗时头上沾着草叶：“今天您消耗已经很多，不适合再次和人动手，不如明天晚上
陪您起去好吗？”
萧岚想想，确实他现在体力剩余不多，如果在遇到什危险会很难应对，就算洛定会帮忙，但他也不能心安理得地拖后腿啊，保持两个人都有战斗力才是最好情况。
游戏现在才开始第二天，时间应该还是充足。
“好吧，先去洗个澡，然后就休息，你呢？今晚有什安排。”萧岚说。
“会继续在这里寻找碎片，不过——”洛微笑着看向他：“等您睡着之后再走。”
转身朝着北方塔楼方向走去。
——
洛带着萧岚回到学生寝室区域。
周围片寂静。
不仅看不到人影，就连丝动静也没有。似乎是因为红月之夜原因，哪怕是最不安分学生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溜出去玩。
接着，洛伸手接过萧岚手里胡乱擦头发毛巾。
洛：“交给吧，先生。”
在洛眼里，萧岚擦头发手艺，和他意识流厨艺并没有什区别。
萧岚顺着洛引导坐在床上，洛则坐在他身边，轻柔地擦拭着他头发。
世界上事情就是回生二回熟，第次被洛擦头发时候，萧岚还有些不习惯，但这次已经完全没有抵触心理。
萧岚投来疑惑视线。
洛丝毫不心虚地找个光明正大且万能理由：“为防止意外。”
过会。
萧岚洗完澡，换上学院统睡衣，他边擦头边走出来时，洛就坐在他床头椅子上慵懒地看着书，甚至很有闲心地戴上他金边眼镜。
煤油灯暖黄光晕，将他轮廓勾勒得温柔而缱绻。
两人就这样回到萧岚寝室。
洛这才将萧岚放下：“您没有受伤吧？”
萧岚检查下自身状况，除和红月夫人交手造成肌肉酸痛和手腕有些麻之外并没有什异状。
按照他恢复能力，第二天就能恢复。
“还好，睡觉应该就没事。”萧岚说完又觉得有点遗憾，“可惜没能进入北方塔楼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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