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真是说得再确切也没有,”狄尔伯太太说。“这就是老天对他报应。”
“但愿这报应能够更重点,”这女人回答说。“你可以完全相信,如果手能够搞到任何别什话,那末这种报应定会更重点。把那个包裹打开来,老乔,让知道它能值多少钱。爽爽快快地讲。不怕做头个,也不怕给他们看见这件事情。相信,在们在这儿碰头之前,们大家就已经很明白各人是在自己动手。这不是什犯罪。把包裹打开来,乔。”
但是她朋友们都很讲义气,不肯让她先打开包裹;于是那个穿着褪色黑衣服男子马当先,拿出他掠获物。东西并不丰富。两个图章、只铅笔盒、副袖扣以及支不值什钱别针,就这些而已。老乔把它们件件仔细检验过,估估价钱,然后把他对每件东西打算付数目,用粉笔写在墙壁上,等到他发现已经没有东西再拿出来时,就加成个总数。
“这是你账,”乔说,“不能再多给
斗从嘴里拿出来。“到客厅里来吧。你在这儿早就是熟门熟路,你知道;至于另外那两个,也都不是陌生人。等会儿,让把铺子门关上。哎哟,这门儿吱吱地叫得多响啊!这屋里没有比它自己铰链锈得更厉害铁器,相信;还肯定这屋里骨头没有比这副骨头更老。哈哈!咱们都是顶配干咱们这行,咱们都是棋逢敌手。到客厅里来吧。到客厅里来吧。”
这所谓客厅,就是破布门帘后面那块地方。老头子用根旧梯毯夹条[3]把炉里火拨拨拢,用他烟斗柄把冒烟灯剔剔亮(因为这时候已经是夜里),然后又把烟斗塞进嘴去。
在他忙着这些时候,那个已经讲过话女人把她那包东西丢在地板上,大模大样地在张凳子上坐下来,两臂交叉,胳膊肘搁在膝头上,用种大胆挑衅姿态,对另外那两个人瞧着。
“这又有什关系呢?狄尔伯太太,这有什关系呢?”那女人说。“每个人都有权利照料他自己。他向来就是这样!”
“真,这话挺对!”那洗衣妇说。“没有人比他更会照料自己。”
“那末,女人,别站在那儿呆瞪着,好像害怕似!谁会知晓呢?想咱们总不会彼此找岔子吧?”
“不,那才不会呢!”狄尔伯太太和那男子齐声说。“咱们希望不至于。”
“这就很好!”这女人叫道。“这样就够。少几件像这样东西,谁会受损失呢?个死人是不会,猜想?”
“当然不会,”狄尔伯太太说,大笑起来。
“如果他死以后,还想保留这些东西,这个刻薄老死刮皮,”那女人接下去说,“那末他在世时候,为什那样不近人情呢?如果他做人合情合理些话,那末在死神来打击他时候,总会有人来照顾他,不会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喘气直喘到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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