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石片固定在绑腿绳,得用系绳,他胸口“彩虹碎片”项链绳可以用。第二,石头不够重,绑在绑腿上之后,很难抛出去,即使勉强抛出,也容易脱落而失去唯像样东西。保险起见,他在视线内试抛两下,果然如臆测,只是抛出软趴趴绑腿而已。
但是,他有备胎计划。他把黄狗叫来,告诉它,把石头勾在原木不远处电锯上。纵使是有灵性动物也难以理解电锯是什。黄狗看着帕吉鲁,脸不解地歪着头。“演给你看,这叫电锯。”帕吉鲁喉咙发出电锯声音,把左手当作电锯,往压住他右手原木做出下锯动作。
“这是电锯,在另边,懂吗?”
黄狗站着不动,吐舌头,摇尾巴,它完全不懂。帕吉鲁做出更夸张演出,喉咙咆哮,作势拿电锯切割木头。黄狗有反应,它狂吠几声,前肢下蹲,作势对帕吉鲁左手反击。
“不是跟你玩,这只手不是熊,是电锯。要你去帮拿回电锯。”帕吉鲁大喊。
黄狗狂吠,完全投入这种狩猎似勤前教育。啪!帕吉鲁气得打黄狗。它立即逃到远处,尾巴时而摇,时而下垂。“回来。”帕吉鲁招手。黄狗温顺跑过来,舔着他手,彻底忘先前掴掌之痛。
帕吉鲁叹口气,完全理解那些曾教过他老师对他绝望。他记得,有个老师怎打他,他都写不出字,也不肯说话。他当时乖乖被打,也对自己沉默感到悲愤与无助。这只狗是他年幼时翻版,以人类角度来看,它年轻凶猛又敏捷,但永远不能成为知心朋友,不能分享他痛苦与快乐。黄狗只是忠臣,随时陪侍在侧,不离不弃,帕吉鲁觉得这样还不够,因为,他知道自己有时对忠臣感到不耐烦。
他将狗推到原木上,把系着石片绳子塞到狗嘴巴,命令它跳到那头,去寻找电锯。黄狗跳下去,传来窸窣跑动声音,接着跳回原木上,嘴中绑腿不见。帕吉鲁拉回绑腿,松趴趴,没勾到什。他再次要求黄狗把绳子衔过去,搭在种有金属硬邦邦家伙身上。耗费小时,这严肃命令,成可有可无游戏。绳子在某次收回时候勾到坚韧短箭竹,即使帕吉鲁小心扯,那片石头还是松脱。
雾气带来水滴越来越密集。帕吉鲁暂时不找电锯,用剥下来扁柏树皮盖在身上,缩进原木与地面缝隙躲。黄狗躲在附近倒木空间避雨,稍后跑进雾雨中嗅着,抖身子甩雨珠,慢慢地靠近帕吉鲁。黄狗知道自己怎样都得不到主子欢心,装得不经意重逢,钻进扁柏树皮下起避雨。帕吉鲁不赏脸,遮雨空间太小,顾人要紧,他用力搡开黄狗,然后狠狠踹脚,不然湿答答家伙老是钻进怀里。
夕阳在七点落下山,可是森林在六点已黑。帕吉鲁在全然黑夜之前,啃几口干涩羌肉当晚餐,他感到口渴,在那摊内脏里东翻西翻才找到白色膀胱,费劲咬开韧性强肌肉壁,喝到两口羌尿,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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