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路趴在窗户上，回过头来看着温晓光，“戴唯毅你来说，
不知道什
啊？”
温晓光：？？？
为什
事儿你让他说？你是对诚实有怀疑？是觉得是忽悠人那种人？！
老戴老实巴交，“温晓光说他寒假去别地儿补课，你不知道，所以没关系。”
温晓光也是
激灵，
那些年班主任真是像幽灵样，总是在窗户外边像特工样盯着你！
前面陈若心好像是掏出
mp4在听歌，冬天就有这个优势，衣服多，所以耳机线好藏，她们还有头发，从怀里七绕八绕最后塞在耳朵里。
刚刚是拿出来调下歌曲。
同样被老路发现。
“喔……”两人点点头。
戴唯毅问道：“你在哪儿补？”
“还没定，”他想想，“姐在家选呢，她选在哪儿就在哪儿。”
老戴想着，“不去路老师家补吗？学生好像都选自己老师多，你到别老师那儿去，万路老师知道呢？”
离开中学好多年，这都什乱七八糟潜规则。
戴唯毅欲哭无泪，“妈已经给安排补习班，对你来说是寒假，对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上课而已啊！”
补课？
温晓光拍脑袋，差点都忘这个事。
好像这个现象是蛮普遍。
他问前面同学，“周敏，陈若心，你俩都补课吗？”
戴唯毅早就盼着这时候，因为方之介说他妹妹会回来参加考试。
温晓光平时老是逗他玩儿。
不过到最后，这人并没有出现。
方之介本人都请好几天假，冬天太冷，他身体虚，起重感冒，比起健康，次正常期末考，并没有那重要。
他双胞胎妹妹成千呼万唤也不出来人物，整戴唯毅好不开心。
坐在靠走廊窗户边就这点不好，整天都跟恐怖片似！
“好，别藏，拿来吧。”老路先解决陈若心。
小姑娘吓花容失色，也不得不把东西交出来。
“不要你东西，明天考试结束来找拿。”
陈若心不敢说话。
不过说起来好像也真那回事儿，可以选择时候不选自己老师，这不就是说不信任他嘛？
温晓光想想，“反正老路又不知道，没关系。”
结果路永华忽然间从窗户口探头进来，“老路不晓得什？”
妈呀！
戴唯毅吓浑身哆嗦！
两位转过头来道：“补啊，路老师和王老师都补。”
王老师是教物理那位。
“你不补吗？”周敏问道。
温晓光通些人情世故……
“补，在别地方补。”
12号当天考完语文和数学，晚上晚自习温晓光不能再缺，而且也是最后个。
明天都要考英语和理综，戴唯毅还在和数学较劲，因为他没考好。
“这次数学感觉比上次还要难。”
吃过上次亏，他特别认真说，“也觉得难度增加。”
“哎呀，你别愁，马上放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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