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地方,又有泉水,为什几乎没有人住呢?”奇怪问着老人。
“以前是热闹过,所以这片地方才有名字,叫做‘魅赛也’,后来那件惨案发生,旧住着人都走,新当然不肯再搬来,只余下们这几家在这里硬撑着。”
“什惨案?怎不知道?是骆驼瘟
这个人真奇怪,突然来谢件已忘记事情,上次他送回去时怎不谢呢?
“请问你,为什沙哈拉威人谣传你恨他们?”十分鲁莽问他。
“是恨。”他盯住看着,而他如此直接回答使仍然吃惊。
“这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并不是那个民族特别坏。”天真在讲句每个人都会讲话。
军曹眼光掠向那大群在沙地上蹲着沙哈拉威人,脸色又度专注得那吓人起来,好似他无由仇恨在燃烧着他似可怖。停住自己无聊话,呆呆看着他。
女人名字,想不到却是个男人。
“喂!‘奥地利唐璜’是谁?是什意思?”
等那个军曹走,就问柜台上沙漠军团小兵。“啊!那是沙漠军团从前个营区名字。”
“不是人吗?”
“是历史上加洛斯世时个人名,那时候奥地利跟西班牙还是不分,后来军团用这名字做个营区称呼,那是很久以前事。”
他过几秒钟才醒过来,对重重点下头,就大步走开去。
这个刺花军曹,还是没有告诉他名字。他手臂,却刻着整个营区名称,而这为什又是好久以前个营区呢?
有天,们沙哈拉威朋友阿里请们到离镇百多里远地方去,阿里父亲住在那儿个大帐篷里,阿里在镇上开计程车,也只有周末可以回家去看看父母。阿里父母住地方叫“魅赛也”,可能在千万年前是条宽阔河,后来枯干,两岸成大峡谷似断岩,中间河床部份有几棵椰子树,有汪泉水不断流着,是个极小沙漠绿洲。这样辽阔地方,又有这好淡水,却只住几个帐篷居民,令十分不解。在黄昏凉风下,们与阿里父亲坐在帐篷外,老人悠闲吸着长烟斗,红色断崖在晚霞里分外雄壮,天边第颗星孤伶伶升起。
阿里母亲捧着大盘“古斯格”和浓浓甜茶上来给们吃。
用手捏着“古斯格”把它们做成个灰灰面粉团放到口里去,在这样景色下,坐在地上吃沙漠人食物才相称。
“可是,刚刚那个军曹,他把这些字都刻在手臂上哪!”
摇摇头,拿着找回来钱,走出福利社大门去。在福利社门口,想不到那个军曹在等,他看见,头低,跟着大步走几步,才说:“那天晚上谢谢你和你先生。”
“什事?”不解问他。
“你们送回去,——喝醉。”
“啊!那是很久以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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