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笑。见夏捅捅李燃:“你说会不会也被你带坏?”
李燃诧异:“怎会?”
她声如蚊蚋,脸庞被落日染得通红。
“嫁狗随狗呗。”
但他还是听到,上前步紧紧地搂住陈见夏,轻轻地亲亲她长发。
袋上。当时究竟怎想,恐怕他自己也记不得,但他清晰地记得自己被卡住那瞬间——搪瓷盆敞口大肚小颈,戴着顺,倒着却怎拔也拔不出来,他慌得满屋子跑,头撞在墙上,坐个屁股墩儿,终于哇哇大哭着喊爷爷。
爷爷忙什呢?爷爷忙着开抽屉拿他海鸥牌照相机。
见夏看得不亦乐乎,下午时间过得非常愉快。道别时红霞漫天,两人前后慢慢走下楼,夕阳透过小气窗洒在见夏脸上。
“刚才是不是很傻?说带着你起积极进步。”
李燃笑,捏捏她脸。
“你那说,让爷爷很伤感啊,”李燃感慨道,“他肯定想起奶奶。”
“你奶奶什时候去世?”
“在很小时候就心梗去世。爷爷以前是资本家大少爷,后来家里资产都被没收就去当邮差;奶奶是贫下中农,根正苗红,在那个年代,爷爷可配不上奶奶。不过小时候总听奶奶开玩笑,说自己是舍身取义带着爷爷积极改造、共同进步。”
“最后改造成功吗?”
“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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