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样想着,这样谦虚地自诅咒着,就能够避免乐极生悲似。
“?当然是要去能考得上最好地方,毫无疑问,”见夏语气有些骄傲,“所以你呢?”
“你去哪儿,就去哪儿。”
“就会说好听。”
“说过话哪次没做到?”
“真?考得上学校你又考不上。”
支寻找自由歌。
冬天果然容易让人抑郁。她课余时间因为补课班充实起来,爸爸支持她多补几门,于是她又补化学和生物,每个星期有四天晚上都在上课,不像以前那样时时能够见到李燃。
个特别冷晚上,见夏问老师几道题,最后个从教室出来,埋头走几步,听到马路对面有人嘎吱嘎吱踩雪声音。
李燃站在路灯下,笑嘻嘻地看着她。
见夏看看左右,发现没人,于是快步奔过马路,自然地拉起他手,两人都戴着手套,但是触感依然软软。虽然已经秘密地在起段时间,每次有点亲密举动,见夏依然会羞得把头埋进李燃送那条围巾里,蹭啊蹭。两个人牵着手慢慢走,经过结冰地方,就起滑过去,摔反正也不痛。
“在个城市就好嘛。”
“如果不能在同个城市呢?”
“为什不能在同个城市?”
对啊,为什?陈见夏说不清,冥冥中好像在期待个糟糕变故,并不是闲得没事非要诅咒自己,只是不肯相信命运会直如此刻这般善待他们——不,不是他们,是她。
凭什前十几年从未得到这多,偏偏这时候让她满心充溢着慌张幸福?定有什阴谋,定不会那顺利。
“今天怎样,听课顺利吗?”
“听课有什顺不顺利,”见夏歪头看他,“难道你每天听课都很‘不顺利’?”
李燃嘁声,敲她头。
“你想过自己要读什大学吗?”见夏问。
“这应该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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