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见夏忽然有些同情凌翔茜
。
放学后
例会上，楚天阔提议，余周周和辛锐都去学文，无论如何应该有个仪式。这两个人在
班没什
存在感，其他班委兴趣缺缺，临近期末，谁也不愿意花精力去筹备，商量半天也没定下个欢送会日期，楚天阔皱皱眉，就宣布散会。
“不开也行。”等其他人快走光，见夏轻轻对楚天阔说。
“那怎可以？”楚天阔很意外，“你不是和余周周关系很好吗？”
“
觉得她对这种事情不是很热
相比余周周悄无声息果断，同样选择学文科凌翔茜日子实在不大好过——这只是陈见夏臆断，却不无道理，因为任何人被于丝丝和陆琳琳她们盯上，都不会好过。
“学文是因为理科跟不上，脑子笨，没办法。女神也有女神无奈嘛。”
这些人，平时考试学年排名没有凌翔茜高，却天然地因为“学理科”而优越起来，见夏看着她们都觉得好笑。当然，女神吃瘪，见夏同样喜闻乐见，谁让李燃还是那喜爱站在二班门口闲聊呢。
每次想起李燃和二班群男男女女谈笑打闹场面，她还是会忍不住找点什拿在手里细细地撕。
然而她从没阻止过他。有命令权利，必然要有对等付出，她给不起。
文理分科表格发下来，见夏看都没看就放进桌洞里，余周周却简单浏览遍，拿起笔开始填。讲台上俞丹慢悠悠地重申交表截止日期是下周，话还没说完，余周周已经填完。
见夏讶然：“你要去学文？”
“嗯。”
“为什？”学文可就要离开班，转去普通文科班。
余周周有点温柔地笑：“有人说很适合学文。”
有天陈见夏晚自习中途起身去水房接热水，正巧碰见楚天阔和凌翔茜也翘课，并肩站在窗台边讲话。天色已晚，她只能看到两人出众剪影。
于是就站在拐角多听几句。
凌翔茜带着几分放不开，明明困扰，却不敢对楚天阔抱怨太过，番话说得零零碎碎，旁人听着都着急。楚天阔如既往正确又疏远地安慰道：“没必要在意别人怎看。”
凌翔茜立刻自白：“从来不在乎。”
“那就好。”楚天阔轻描淡写，结束这个话题。
“……就这样？”
“是啊。”余周周声音里有种以往罕见昂扬。见夏想起许久之前，余周周曾经大方地对自己说，她有喜欢人。
现在她听喜欢人话，不怀疑不纠结，将志愿表折好动作里都带着满满踏实感。
前几天后桌女生小里小气地不愿意借笔记给病愈归来余周周看，见夏还和她嘀咕，这样班级待着真难受，每天都透不过气。那时候余周周只是笑笑，没说什，今天就填志愿表，轻巧地对见夏说：“终于要走。也不喜欢待在班。”
陈见夏愣住。余周周言行合，说走就走，反倒是直以来抱怨最多陈见夏孤零零地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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