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要不要脸啊,你为什出现在这儿啊!”
“你要不要脸啊,敞着门穿成这样!”
“你怎不讲理啊!这层都是女生和女老师,你怎上来!”
“翻墙上来呀!”
李燃回答得非常自然,见夏瞬间甚至觉得这个答案挺正常。
命运在作曲时候好像给见夏这首加入太多不合节奏鼓点,嘭嘭嘭,敲得她永远像只受惊兔子。
陈见夏正哭得不可收拾,忽然听到门嘎吱响。
“同学问下……”
李燃把脖子伸进门里,只露出张脸和脑袋红毛,像条阴魂不散美女蛇。
见夏,只穿着内衣见夏,连叫都叫不出声,几乎是从床上弹射过去大力关门,直接夹住李燃脖子。
依旧热得过分,场扫除下来,陈见夏白色T恤前胸后背都被汗水浸湿,牛仔裤也微微汗湿,紧贴在腿上,动作大点都会发痒。
走几步,陈见夏突然想到,或许两个人应该起下楼,走到校门口再道别,这才对吧?
好像就是这点不对。也不只是这点。
作为尖子班,班和二班接收所有来自外县市中考状元,共九个人,六男三女。报到那天陈见夏是第个去宿管中心找学工老师,老师让她先挑,她眼相中四楼走廊尽头间屋子,格局和别宿舍不样,只能住个人。其他两个女生后来才到,就被安排在楼梯另侧间正常大小宿舍里。
第天晚上凑合着住,今天她打算大扫除番。放学路上见夏拐进小卖部买拖布和水桶,又从帆布旅行包里翻出妈妈装进去小块干抹布,将宿舍里外擦通,放学路上好不容易被晚风稍微吹干T恤和牛仔裤再次汗湿。她强忍着烦躁将行李解包,直到整个宿舍像样点,才舒口气跑去洗澡。
“没问你怎爬上来!问你爬上来干吗!”
这时候见夏听到外面传来讲话声音。她
门再次弹开,李燃捂着脖子跪在地上,声也吭不出来。
见夏在地上慌张转两圈,不知道是应该先问问对方死没有还是先穿上衣服,最后从帆布包里抓出件蓝色睡裙套在身上。
“你死没?”
“你他妈是想弄死……”李燃哑着嗓子抬头刚骂句,看到见夏哭得满脸通红样子,把脏话硬吞回去。
“你才死!”他低声说,咳个没完。
楼澡堂门口小黑板上写着“晚9:00—10:30”。陈见夏气得哑口无言。
她带着身汗,抱着脸盆洗漱用品重新爬上四楼,钥匙不小心掉在地上,想要去捡却因为牛仔裤不舒服而弯不下腰,趔趄,盆里东西撒地。
见夏愣会儿,木然弯腰拾起钥匙,对地洗发水沐浴露和毛巾视而不见,打开门走进宿舍,像扒皮样将牛仔裤从腿上撕下来,又扯下T恤,只穿着内衣,屁股坐到床上。
开始哭。
开学第天,这样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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