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可以恒久流传,这要归功于石头、泥板和纸草上那些记号。没多久,他就创造出哲学,以及宗教。他在天空中造许多神——其中倒也不全都是瞎掰。
随着他身体越来越没有防御能力,他攻击手段却日益可怕。靠着石头、青铜、铁、钢,所有可以砍、刺东西,他都掌握在手。甚至相当早期时候,他就懂得怎样隔着段距离,把对手击倒。矛、弓、枪,以及最后导弹,都给他无远弗届又无坚不摧力量。
虽然也经常使用这些武器来对付自己,但是没有这些武器,人是征服不这个世界。他在这些武器里投入心思和精神。有很长段时间,这些武器给他带来许多好处。不过,只要武器存在,他也就活在借来时间里。
[1]檐壁(frieze),指在古典柱式建筑柱顶盘上,介于上楣与下楣之间作为装饰用横条,多雕刻图案、花纹等,也称中楣、腰线、横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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