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们是英国人,就用荷兰话对们叽哩呱啦地咒通,发誓说定要把们背对背地捆起来扔进海里去[注]。能说口相当好荷兰话,就告诉他们是些什人,又求他看在们是基督徒和新教徒,且英荷两国是比邻紧密联盟份上,能去向两位船长说说情,怜恤们点。这话却惹得他勃然大怒;他把那些威胁话又重复遍,同时转过身去对着他同伙语气激昂地说半天。猜测他们说是日本话,又听到他们时不时提到“基督徒”这个词。
位日本船长指挥着两艘盗船中较大艘。他会讲点荷兰话,但说得很糟糕。他走到跟前,问几个问题,卑顺作回答。听完之后他说,们死不。向船长深深地鞠躬,接着转过身去对那荷兰人说,真感到遗憾,竟然个异教徒比个基督徒兄弟还要宽厚很多。可是马上就后悔自己说这样蠢话,因为这个心狠手辣恶棍好几次都企图说服两位船长把抛进海里(他们既然已答应不把处死,就不会听他话);虽然没有得逞,却究竟占上风,竟说服他们要以种比死还要令难过惩罚来整治。水手被平均分作两半送上减船,那艘单桅帆船则另派新水手。至于自己,他们决定把放到只独木舟里在海上随波漂流,给东西只有桨和帆以及只够吃四天食品。那位日本船长倒是心肠很好,他从自己存货中给多加倍食物,并且不准任何人搜身。上独木舟,那荷兰人还站在甲板上,把荷兰话里所有诅咒和伤人话齐毫无保留地发泄在头上。
在们看到海盗船以前大约个小时,曾经测量过次方位,发现当时们地处北纬四十六度,东经百八十三度。离开海盗船很远段距离之后,用袖珍望远镜看到东南方向有几座岛屿。当时正是顺风,就扬起帆,打算把船开到最近座岛上去。花大约三个小时才好不容易到那里。岛上全是岩石,不过倒是拣到不少鸟蛋;划火点燃石南草和干海藻,将鸟蛋烤熟。晚饭就只吃鸡蛋,别什也没吃,因为决意要尽可能地节省粮食。在块岩石下面找个避风处,身底下铺上些石南草就过夜,睡得倒是相当舒服。
第二天,向另座岛驶去;时而扬帆,时而划桨,接着又驶向第三座岛、第四座岛。但就不烦读者来听说那些困苦情形。总之,到第五天,来到所能看得见最后座岛屿,它位于前面那些岛正南以东方向。
那座小岛离所在海域航程要比事先估计远好多,几乎用五个小时才到那里。差不多绕岛转圈,才找到个登陆比较方便地方。那是条小港湾,大约有那独木舟三倍宽。发现岛上四处是岩石,只有几处点缀着簇簇青草和散发着香味药草。把那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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