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笔钱不见。广山老师可能觉得没有那笔钱
祐太郎想起,那家伙每次说起这些,都会露出有点得意又有点寂寞表情。
“那,你到底确认死亡情况没?”
“想让广山老师留下学堂继续办下去。”
“留下?那委托人确实去世,对吧?”
“广山老师账户里有笔钱不见,不知道去哪儿。如果那笔钱还在某个地方,想帮他取回来。那是办学堂需要用到钱。所以,能让看看他委托删除资料吗?”
“被揭穿呀。”圭司嘲讽地勾起嘴角,“算,结果如何?”
“哦,嗯。广山老师原来搞个学堂,把家里没钱却想用功读书孩子召集起来,免费辅导他们。还有不少大学生和职员都来当义工教孩子做功课。”
“记得应该叫‘大家学舍’对吧?还有个网站。你是说那个吗?”
“嗯。其实有个熟人也在那种地方读过书。虽然不是‘大家学舍’,不过他初中时去过类似学堂。那家伙后来堕落,还贩卖非法药品,到最后竟搞起什氧化二氮。”
“笑气吗,简直太害人。然后呢?”
“电脑查过吗?”祐太郎尽量不着痕迹地问,“里面会不会有线索?”
“是想打开,可是电脑被上锁。更何况,父亲生前并不怎使用电脑,所以猜,里面应该没什东西。他应该只在上网买书时用用电脑,至于学堂主页,则是在管理。”
由于不怎使用电脑,仅凭这样终端无法确定生死,于是委托人就在设定时加上自己手机。这样解释起来就说得通。不过祐太郎知道,委托人死后想删除数据,其实存放在电脑里。
“是吗?”
祐太郎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说几句不痛不痒安慰之词,心情沉重地离开委托人家。
“不行。”
他早就预料到这个答案。不等圭司伸手,祐太郎就把办公桌角鼹鼠拽过来抱在胸前。
“喂。”
圭司盯着祐太郎,沉声说道。
“你过分,还给。”
“嗯,那家伙干是害人生意,自己也成害人精。不过他时常跟提起那个学堂,说那里把他当成个人来对待,他这辈子只喜欢那里。”
“普通人只要活得像个普通人,就能被当成普通人来对待。那家伙在怪别人之前,应该反省下自己行为。”
“你说得可能有道理吧。后来那家伙被卷进场毫无意义争端,把命也送。”
圭司不耐烦地哼声,但祐太郎还是说下去。
“那家伙说,把个人当成人来对待,就是要告诉他,应该为自己将来而使用自己现在。让那个人认识到,为自己将来,应该珍惜自己现在。”
他回到事务所,圭司正坐在自己办公桌旁看书。
“确认死亡吗?出现时间差原因呢?”
“啊,这个……”
祐太郎欲言又止,圭司放下书,狐疑地皱起眉。
“假冒身份被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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