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司把第封信递给祐太郎,等他接过去,便拿起第二封信查看起来。祐太郎犹豫会儿,还是把目光落到手中那封信
“欸?等等,这样好吗?”祐太郎小声说。
圭司还是不理他,把大抽屉拉开来翻找遍。很快,他就把抽屉关上,又拉开旁边三层小抽屉翻找,最后从底下那层抽屉里拿出个东西。原来是捆扎起来信。圭司毫不犹豫地抽出最外层信封,发现那东西已经有些年头。他盯着信封看会儿,然后抽出信纸,把信封递给祐太郎。收信人是三笠泰臣,地址是千叶县千叶市,寄信人是静冈县静冈市三笠瞳。
圭司扫遍信纸,皱着眉拿出手机。
“信封。”
祐太郎闻言把信封递回去。圭司边看信封边操作手机,不会儿又把手机转向祐太郎。屏幕上显示着千叶监狱信息。
二年前去世三笠幸哉之名。养老院费用也是用那个名义转账过去。假设那是真,现在这个情况就不可能发生。为什泰臣会感慨广山达弘现在成功呢?
祐太郎看向圭司,但圭司脸上也是困惑表情。
“泰臣先生跟他儿子关系很好吗?”
“不明白你说关系很好是什意思。”她为难地说,“至少他们看上去关系并不坏。感觉,应该是为彼此着想关系。”
说完,她就被别居住者叫走。于是两人走出食堂。
“嗯?”祐太郎问,“千叶监狱?”
“就觉得信中内容很奇怪,上网查,收信地址原来是千叶监狱。这是个叫三笠瞳女性,写给正在监狱服刑丈夫信。”
“欸?啊,这种普通信封能寄到吗?”
“也不知道啊。内容可能被审查过,不过外表看起来很普通。”
圭司解开捆住信绳子,把信封字排开。共有十二封信,收信人全是千叶市三笠泰臣,不过最后两封字迹明显不同。圭司拿起其中封翻过来,发现寄信人从“三笠瞳”变成“三笠幸哉”。不过上面并没有注明寄信地址。
“这是怎回事?”祐太郎问,“都糊涂。这不就是说,来见泰臣是三笠幸哉先生本人?他还活着?是这个意思吗?啊,还是说,泰臣先生已经老糊涂,把广山先生错认成自己儿子?”
“怎可能?”圭司不高兴地回答,“泰臣听到广山达弘死,慌乱成那个样子,你没看见吗?”
“哦,你到哪儿去?”
圭司并不理睬祐太郎,而是个劲儿推着轮椅前进。他乘上电梯,回到二楼,折返三笠泰臣房间,敲下门说,要进去。随后,他也不等里面回应,就把门打开。
泰臣躺在床上闭着眼。乍看他还以为老人已经死,不过很快发现他胸口在缓缓起伏。圭司瞥眼泰臣,推着轮椅来到房间角书桌旁。桌子底下有个大抽屉,右侧还有三层小抽屉。那上面没有电脑,别说智能手机,连老式手机都没有。圭司扫眼桌面,把手放在抽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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