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诗仙,却不是剑仙,何以短短首二十四句诗中,却含有武学至理?”第二人道:“创制这套武功才是位震古烁今、不可企及武学大宗师。他老人家只是借用李白这首诗,来抒写他神奇武功。咱们不可太钻牛角尖,拘泥于李白这首‘侠客行’诗意。”第三人道:“纪兄之言虽极有理,但这名‘银鞍照白马’,若是离开李白诗意,便不可索解。”第个老者道:“是啊。不但如此,以为还得和第四室中那句‘飒沓如流星’连在起,方为正解。解释诗文固不可断章取义,咱们研讨武学,也不能断章取义才是。”
石破天暗自奇怪,他三人商讨武功,为何不坐下来慢慢谈论,却如此足不停步你追赶?但片刻之间便即明白。只听那第二个老者道:“你既自负于这两句诗所悟比为多,为何用到轻功之上,却也不过尔尔,始终追不上?”第个老者笑道:“难道你又追得上?”只见三人越奔越急,衣襟带风,连成个圆圈,但三人相互间距离始终不变,显是三人功力相若,谁也不能稍有超越。
石破天看会,转头去看壁上所刻图形,见画是匹骏马,昂首奔行,脚下云气弥漫,便如是在天空飞行般。他照着先前法子,依着那马去势存想,内息却毫无动静,心想:“这幅图中功夫,和第二室中又自不同。”
再细看马足下云气,只见团团云雾似乎在不断向前推涌,直如意欲破壁飞出,他看得片刻,内息翻涌,不由自主拔足便奔。他绕个圈子,向石壁上云气瞧眼,内息推动,又绕个圈,只是他没学过轻功,足步踉跄,姿式歪歪斜斜十分拙劣,奔行又远不如那三个老者迅速。三个老者每绕七八个圈子,他才绕个圈子。
耳边厢隐隐听得三个老者出言讥嘲:“那里来少年,竟也来学咱们般奔跑?哈哈,这算什样子?”“这般轻功,居然也想来钻研石壁上武功?嘿嘿!”“人家醉八仙醉步,那也是自有规范高明武功,这个小兄弟醉九仙,可太也滑稽。”
石破天面红过耳,停下步来,但向石壁看会,不由自主又奔跑起来。转八九个圈子之后,全神贯注记忆壁上云气,那三个老者讥笑已句也听不进耳中。
也不知奔多少圈子,待得将团团云气形状记在心里,停下步来,那三个老者已不知去向,身边却另有四人,手持兵刃,模仿壁上飞马姿式,正在互相击刺。
这四人出剑狠辣,口中都是念念有词,诵读石壁上口诀注解。人道:“银光灿烂,鞍自平稳。”另人道:“‘照’者居高而临下,‘白’则皎洁而渊深。”又人道:“天马行空,瞬息万里。”第四人道:“李商隐文:‘手为天马,心为国图。’韵府:‘道家以手为天马’,原来天马是手,并非真是马。”
石破天心想:“这些口诀甚是深奥,是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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