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剑尖朝上,有向下,有斜起欲飞,有横掠欲坠,石破天把剑把剑瞧将下来,瞧到第十二柄剑时,突然间右肩‘巨骨穴’间热,有股热气蠢蠢欲动,再看第十三柄剑时,热气顺着经脉,到‘五里穴’中,再看第十四柄剑时,热气跟着到‘曲池穴’中。热气越来越盛,从丹田中不断涌将上来。
石破天暗自奇怪:“自从练本偶身上经脉图之后,内力大盛,但从不像今日这般劲急,肚子里好似火烧般,只怕是那腊八粥毒性发作。”
他不由得有些害怕,再看石壁上所绘剑形,内力便自行按着经脉运行,腹中热气缓缓散之于周身穴道义,当下自第柄剑从头看起,顺着剑形而观,心内存想,内力流动不息,如川之行。从第柄剑看到第二十四柄时,内力也自‘迎香穴’而到‘商阳穴’运行周。他暗自寻思:“原来这些剑形与内力修习有关,只可惜不识得壁上文字,否则依法修习,倒可学到套剑法。是,白爷爷尚在第室中,去请他解给听。”
于是回到第室中,只见白自在和温仁厚二人手中各执柄木剑,拆几招,辩阵,又指着石辟上文字,各持己见,互指对方谬误。
石破天拉拉白自在衣袖,问道:“爷爷,那些字说些什?”
白自在解几句。温仁厚插口道:“错,错!白兄,你武功虽高,但在此间已有十年,难道这十年功夫者也白费?总有些你没领会到心得吧?”白自在道:“武学犹如佛家禅宗,十年苦参,说不定还不及夕顿悟。以为这句意思是这样……”温仁厚连连摇头,道:“大谬不然。”
石破天听得二人争辩不休,心想:“壁上文字注解如此难法,刚才龙岛主说,他们邀请无数高手、许多极有学问人来商量,几十年来,仍是弄不明白。只字不识,何必去跟他们同伤脑筋?”
在石室中信步来去,只听得东簇、西堆人个个在议论纷纭,各抒己见,要找个人来闲谈几句也不可得,独自甚是无聊,又去观看石壁上图形。
他在第二室中观看二十四柄剑形,发觉长剑方位指向,与休内经脉暗合,这第图中却只个青年书生,并无共他图形。看片刻,觉得图中人右袖挥出之势甚是飘逸好看,不禁多看会,突然间只觉得右肋下‘渊液穴’上动,道热线沿着‘足少阳胆经’,向着‘日月’、‘京门’二穴行去。
他心中喜,再细看图形,见构成图中人身上衣摺、面容、扇子线条,笔笔均有贯串之意,当下顺着气势路观将下来,果然自己体内内息也依照线路运行。寻思:“图画笔法与体内经脉相合,想来这是最粗浅道理,这里人人皆知。只是那些高深武学无法领会,左右无事,便如当年照着木偶身上线路练功般,在这里练些粗浅功夫玩玩,等白爷爷领会上乘武学,咱们便可起回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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