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梅女子尖声道:“谁要你讨好?和史小翠比,却又如何?”白自在道:“差得远。夫人不在此处,夫人徒儿却到侠客岛上,喂,孙女婿,你去跟她比比。”
石破天道:“看不必比。”那姓梅女子问道:“你是史小翠徒儿?”石破天道:“是。”那女子道:“怎你又是他孙女婿?没上没下,乱七八糟,窝子狗杂种,是不是?”石破天道:“是,是狗杂种。”那女子怔之下,忍不住尖声大笑。
木岛主道:
次,那就毫不足畏。旁门左道之术,毕竟是可而不可再。”
风良、高三娘子、吕正平、范飞四人曾在丁不四手下吃过大苦头,眼见他这路金龙鞭法给对方层出不穷怪招克制得缚手缚脚,都忍不住大声喝彩。
丁不四怒道:“叫什好?”风良笑道:“是叫丁四爷子金龙鞭法好!”高三娘子笑道:“金龙鞭法妙极。气死,气死,气死!”连叫三声‘气死’,学便是那日丁不四在饭店中挑衅生事之时口吻。
那青衫弟子套金龙鞭法使大半,突然挥鞭舞个圈子。黄衫弟子便即收招。青衫弟子将软鞭放回几上,空手又和黄衫弟子斗将起来。
看得数招,石破天“咦”声,说道:“丁家擒拿手。”原来青衫弟子所使,竟是丁不三擒拿手,什‘凤尾手’、‘虎爪手’、‘玉女拈针’、‘夜叉锁喉’等等招式,全是丁当在长江船上曾经教过他。丁不四更是恼怒,大声说道:“姓梅,你冲着兄弟而来,到底是什用意?这……这……这不是太也莫名其妙?”在他心中,自然知道那姓梅女子处心积虑,要报复他对她姊姊始乱终弃负心之罪。
眼见那黄衫弟子克制丁氏拳脚剑法阴狠毒辣,什撩阴挑腹、剜目戳臀,无所不至,但那青衫弟子尽也抵挡得住。突然之间,那黄衫弟子横剑下削,青衫弟子跃起闪避。黄衫弟子抛下手中铁剑,双手拦腰将青衫弟子抱住,张口,咬住他咽喉。
丁不四惊呼:“啊哟!”这口似乎便咬在他自己喉头般。他颗心怦怦乱跳,知道这抱咬,配合得太过巧妙,自己万万躲避不过。
青衫弟子放开双臂,和黄衫弟子同时躬身向丁不四及那蒙面女子道:“请丁老前辈、梅女侠指正。”再向龙木二岛主行礼,拾起铁剑,退入原来行列。
姓梅女子尖声说道:“你们暗中居然将手创剑法学去七八成,倒也不容易得很。可是这演给他看过,那……那可……”
丁不四怒道:“这种功夫不登大雅之堂,乱七八糟,不成体统,有什难学?”白自在插口道:“什不成体统?你姓丁倘若乍然相遇,手忙脚乱之下,身上十七八个窟窿也给人家刺穿。”丁不四怒道:“你倒来试试。”白自在道:“总而言之,你不是梅女侠敌手。她在你喉头咬这口,你本领再强十倍,也决计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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