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这招刀法史婆婆也曾教过,叫作‘赤焰,bao长’,自己早已会使,只是从没想到这招杀起人来竟然如此干净爽脆,不由得心中怦怦而跳。待他心神宁定,史婆婆已将两具尸身拖入假山背后,悄没声走到暖厅之外,附耳长窗,倾听厅内动静。石破天和阿绣并肩走近厅去,只听得厅内有两人在激烈争辩,声音虽不甚响,但二人语气显然都是十分愤怒。
只听得人道:“缚虎容易纵虎难,这句老话你总听见过。这件事大伙儿豁出性命不要,已经做下来。常言道得好,量小非群子,无毒不丈夫,你这般婆婆妈妈,要是给老疯子逃出来,咱们人人死无葬身之地。”
石破天寻思:“他们老是说‘老疯子’什,莫非便是石牢中老人?那人古古怪怪,要救他出来,他偏不肯,只怕真是个疯子。这老人武功果然十分厉害,难怪大家对他都这般惧怕。”
只听另人道:“老疯子已身入兽牢,便有通天本事,也决计逃不出来。咱们此刻要杀他,自是容易不过,只须不给他送饭,过得十天八天,还不饿死他?可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湖上人言可畏,这种犯上逆行罪名,你廖师弟固然不在乎,大伙儿脸却往那里搁去?雪山派总不成就此毁?”
那姓廖冷笑道:“你既怕担当犯上逆行罪名,当初又怎地带头来干?现今事情已经做下来,却又想假撇清,天下那有这等便宜事?齐师哥,你用心小弟岂有不知?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装伪君子,假道学,又骗得过谁?”那姓齐道:“又有什用心?廖师弟说话,当真是言中有刺,骨头太多。”那姓廖道:“什是言中有刺,骨头太多?齐师哥,你只不过假装好人,想将这逆谋大罪推在头上,箭双雕,自己好安安稳稳坐上大位。”说到这里,声音渐渐提高。
那姓齐道:“,笑话!有什资格坐上大位,照次序挨下来,上面还有成师哥呢,却也轮不到。”另个苍老声音插口道:“你们争你们,可别将牵扯在内。”那姓廖道:“成师哥,你是老实人,齐师哥只不过拿你当作挡箭牌,炮架子。你得想清楚些,当傀儡,自己还是睡在鼓里。”
石破天听得厅中呼吸之声,人数着实不少,当下伸指醮唾沫湿窗纸,轻轻刺破孔,张目往内瞧时,只见坐站竟不下二三百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身穿白袍,色雪山派弟子打扮。
大厅上朝外摆着五张太师椅,中间张空着,两旁两张坐着四人。听得那三人兀自争辩不休,从语音之中,得知左首坐是成、廖二人,右首那人姓齐,另人面容清癯,愁眉苦脸,神色十分难看。这时那姓廖道:“梁师弟,你自始至终不发言,到底打是什主意?”这梁姓汉子叹口气,摇摇头,又叹口气,仍是没说话。
那姓齐道:“梁师弟不说话,自是对这件事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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