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道:“什幸好掉在艘船上?是故意抛你上去,难道你不知道?”石破天忸怩道:“心中自然知道你待好,只不过……只不过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丁当卟哧笑,说道:“和你是夫妻,有什好不好意思?”
两人并肩坐在床沿,身侧相接。石破天闻到丁当身上微微兰馨之气,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但想:“阿绣要是见到跟叮叮当当亲热,定会生气。”伸出右臂本想去搂丁当肩头,只
当下家三口取道向东南松江府行去。在道上走三日,这晚到龙驹镇。三人在家客店中借宿。石清夫妇住间上房,石破天在院子另端住间小房。闵柔爱惜儿子,本想在隔房找间宽大上房给他住宿,但上房都住满,只索罢。
当晚石破天在床上盘膝而坐,运转内息,只觉全身真气流动,神清气畅,再在灯下看双掌时,掌心中红云蓝筋已若有若无,褪得极淡。他不知那两葫芦毒酒大半已化作内力,还道连日用功,已将毒药驱出十之八九,心下甚喜,便即就枕。
睡到中夜,忽听得窗上剥啄有声。石破天翻身而起,低问:“是谁?”只听得窗上又是得得得轻击三下,这敲窗之声甚是熟习,他心中怦跳,问道:“是叮叮当当?”窗外丁当声音低声道:“自然是,你盼望是谁?”
石破天听到丁当说话之声,又是欢喜,又是着慌,时说不出话来。嗤声,窗纸穿破,只手从窗格中伸进来,扭住他耳朵重重打,听得丁当说道:“还不开窗?”
石破天吃痛,却生怕惊动父母,不敢出声,忙轻轻推开窗格。丁当跳进来,格笑,道:“天哥,你想不想?”石破天道:“………………”
丁当嗔道:“好啊,你不想?是不是?你只想着那个新和她拜天地新娘子。”石破天道:“几时又和人拜天地?”丁当笑道:“亲眼瞧见,还想赖?好吧,也不怪你,这原是你风流成性,反而喜欢。那个小呢?”
石破天道:“不见啦,回到山洞去,再也找不到她。”想到阿绣娇羞温雅,瞧着自己时那含情脉脉眼色,此后却再也见不到她,心下惘然若失。
丁当嘻嘻笑,道:“菩萨保佑,但愿你永生永世再也找不着她。”
石破天心想:“定要再找到阿绣。”但这话可不能对丁当说,只得岔开话题,问道:“你爷爷呢?他老人家好不好?”丁当伸手到他手臂上扭,嗔道:“你也不问好不好?哎哟!死鬼!”原来石破天体内真气发动,将她两根手指猛力向外弹开。
石破天道:“叮叮当当,你好不好?那天给你抛到江中,幸好掉在艘船上,才没淹死。”随即想到和阿绣同衾共枕情景,只想:“阿绣到那里去?她为什不等?”这些日来他勤于学武,阿绣面貌身形只偶尔在脑中现即去,此刻见到丁当,不知如何,竟念念不忘想起阿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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