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以你这样天下无敌武功,好好教个徒儿来,怎会及不上雪山派白自在徒儿?难道什威德先生白自在还能强过你?”
丁不三微笑道:“阿当,你这激将之计不管用。这样白痴,就算神仙也拿他没法子。你有没听见石清夫妇跟白万剑说话?这白痴在雪山派中学艺多年,居然学成这样独脚猫剑法?”他名叫丁不三,这“三”字犯忌,因此‘三脚猫’改称‘独脚猫’。
其时坐船张起风帆,顺着东风,正在长江中溯江而上,向西航行。天色渐明,江面上都是白雾。丁当说道:“好,你不教,来教。爷爷,不做饭,要教天哥武功。”
丁不三怒道:“你不做饭,不是存心饿死爷爷?”丁当道:“你要杀丈夫,不如先饿死你。”丁不三道:“呸,呸!快做饭。丁当不去睬他,向石破天道:“天哥,来教你套功夫,包你十天之内,打败那白万剑。”丁不三道:“胡说八道,连也办不到事,你这小丫头又能办到?”
祖孙俩不住斗口。丁当心中却着实发愁。她知爷爷脾气古怪,跟他软求决计无用,只有想个什刁钻法子,或能让他回心转意,寻思:“不给他做饭,他饿劲上来,只好停舟泊岸,上岸去买东西吃,那便有机可乘,好教石郎脱身逃走。”
不料石破天见丁不三饿得愁眉苦脸,自己肚中也饿,他又怎猜得到丁当用意,站起身来,说道:“去做饭。”丁当怒道:“你去劳碌做饭,创口再破,那怎办?”
丁不三道:“丁家金创药灵验如神,敷上即愈,他受剑创又不重,怕什?好孩子,快去做饭给爷爷吃。”为想吃饭,居然不叫他‘白痴’。丁当道:“他做饭给你吃,那你还杀不杀他?”丁不三道:“做饭管做饭,杀人管杀人。两件事毫不相干,岂可混为谈?”
石破天按胸前剑伤,果然并不甚痛,便到后梢去淘米烧饭,见个老梢公掌着舵,坐在梢后,对他三人言语恍若不闻。煮饭烧菜是石破天生平最拿手之事,片刻间将两尾鱼煎熬得微焦,锅白米饭更是煮得热烘烘、香喷喷地。
丁不三吃得连声赞好,说道:“你武功若有烧饭本事成,爷爷也不会杀你,当日你若没跟阿当拜堂成亲,只做厨子,别说不会杀你,别人若要杀你,爷爷也决不答应。唉,只可惜先前已限定十日之期,丁不三言出如山,决不能改,倘若限是个月,多吃你二十天饭,岂不是好?这当儿悔之莫及,无法可想。”说着叹气不已。
吃过饭后,石破天和丁当并肩在船尾洗碗筷。丁当见爷爷坐在船头,低声道:“待会教你套擒拿手法,你可得用心记住。”石破天道:“学会去跟那白师傅比武?”丁当道:“你难道当真是白痴?天哥,你……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石破天道:“从前怎?”丁当脸上微微晕红,道:“从前你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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