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见他会儿全身火烫,会儿冷得发颤,想起爷爷神酒兼具阴阳调合之功,才偷来给他喝些,果然很有些效验。这喝再喝,不知不觉间竟让他喝光。爷爷将配制法门说给阿当听,偷也好,抢也好,定去给爷爷再配几瓶。”那老人道:“几瓶?哈哈,几瓶?等你头发白,也不知是否能找齐这许多珍贵药材,给配上瓶半瓶。”
石破天听着他祖孙二人对答,这才恍然,原来自己体内寒热交攻、昏迷不醒之际,丁当竟然每晚偷他爷爷珍贵之极什‘玄冰碧火洒’来喂给自己服食,自己所以得能不死,多半还是她喂酒之功,那她于自己实有救命大恩,耳听得那老人逼迫甚紧,便道:“爷爷,这酒既是喝,爷爷便可着落在身上讨还。定去想法子弄来还你,若是弄不到,只好听凭你处置。你可别难为叮叮当当。”
那老人嘻嘻笑,道:“很好,很好!有骨气。这说,倒还有点意思。阿当,你为什不将自己身分说给他听。”丁当脸现尴尬之色,道:“他……他直没问,也就没说。爷爷不必疑心,这中间并无他意。”那老人道:“没有他意吗?看不见得。只怕这中间大有他意,有些大大他意。小丫头心事,爷爷岂有不知?你是真心真意爱上他,只盼这小子娶你为妻,但若将自己姓名说出来啊,哼哼,那就非将这小子吓得魂飞魄散不可,因此上你只要能瞒得时,便是时。哼,你说是也不是?”
那老人这番话,确是猜中丁当心事。他武功高强,杀人不眨眼,江湖上人物闻名丧胆,个个敬而远之,不愿跟他打什交道,他却偏偏要人家对他亲热,只要对方稍现畏惧或是厌恶,他便立下杀手。丁当好生为难,心想自己心事爷爷早已清二楚,若是说谎,只有更惹他恼怒,将事情弄到不可收拾。但若把爷爷姓名说出来,十九会将石郎吓得从此不敢再与自己见面,那又怎生是好?霎时间忧惧交集,既怕爷爷怒之下杀石郎,又怕石郎知道自己来历,这份缠绵情爱就此化作流水,不论石郎或死或去,自己都不想活,颤声道:“爷爷,…………”
那老人哈哈大笑,说道:“你怕人家瞧咱们不起,是不是?哈哈,丁老头威震江湖,孙女儿居然不敢提他祖父名字,非但不以爷爷为荣,反以爷爷为耻,哈哈,好笑之极。”双手捧腹,笑得极是舒畅。
丁当知道危机已在顷刻,素知爷爷对这‘玄冰碧火洒’看得极重,自己既将这酒偷去救石郎性命,又不敢提爷爷名字,他如此大笑,心中实已恼怒到极点,当下咬咬唇皮,向石破天道:“天哥,爷爷姓丁。”
石破天道:“嗯,你姓丁,爷爷也姓丁。大家都姓丁,丁丁丁,倒也好听。”
丁当道:“他老人家名讳上‘不’下‘三’,外号叫做那个……那个……‘日不过三’!”
她只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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