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大惊,伸手攀住那老人臂膀,求道:“爷爷,你……你别伤他。”
那老人随手这拍,其实掌上已使七成力道,本拟这拍便将石破天连肩带臂、骨骼尽数拍碎,那知手掌和他肩膀相触,立觉他肩上生出股浑厚沉稳内力,不但护住自身,还将手掌向上震,自己若不是立时加催内力,手掌便会向上弹起,当场便要出丑。那老人心中惊讶实不在丁当之下,又是嘻嘻笑,说道:“好,好,好小子,倒也配喝好酒。阿当,斟几杯酒上来,是爷爷请他喝,不怪你偷酒。”
丁当大喜,素知爷爷目中无人,对般武林高手向来都殊少许可,居然见石破天便请他喝酒,实在大出意料之外。她对石破天情意缠绵,原认
作笑容,说道:“他……他不是什情郎,只不过是个……是个寻常朋友。”那老者怒道:“呸,寻常朋友,也抵得你待他这好?连爷爷命根子也敢偷?小贼,你给滚出来,让老头儿瞧瞧,孙女儿情郎是怎个丑八怪。”
丁当左手捏住石破天右手手掌,右手食指在他掌心写字,嘴里说道:“爷爷,这个朋友又蠢又丑,爷爷见包不喜欢。偷酒,又不是特地给他喝,哼,他才不配呢,是自己爱喝酒,随手抓个人来陪陪。”
她在石破天掌心中划是‘千万别说是长乐帮主’九个字,可是石破天母亲没教他识字,谢烟客更没教他识字读书,他连个‘’字也不识得,但觉到她在自己掌心中乱搔乱划,不知她搞什花样,痒痒倒也好玩,听到她说自己‘又蠢又丑’,又是不配喝她酒,不由得有气,将她手摔,便摔开。
丁当立即又伸手抓住他手掌,写道:“有性命之忧,定要听话”,随即用力在他掌上捏几下,像是示意亲热,又像是密密叮嘱。
石破天只道她跟自己亲热,心下只是喜欢,自是不明所以,只听头顶老者说道:“两个小家伙都给滚上来。阿当,爷爷今天杀几个人啦?”
丁当颤声道:“好像……好像只杀个。”
石破天心想:“撞来撞去这些人,怎口口声声总是将‘杀人’两字挂在嘴边?”
只听得头顶桥上那老者说道:“好啊,今天还只杀个,那还可再杀两人。再杀两个人来下酒,倒也不错。”
石破天心道:“杀人下酒,这老公公倒会说笑话?”突觉丁当握着自己手松,眼前花,船头上已多个人。只见这人须发皓然,眉花眼笑,是个面目慈祥老头儿,但与他目光触,登时不由自主机伶打个冷战,这人眼中射出股难以形容凶狠之意,叫人见之下,便浑身感到阵寒意,几乎要冷到骨髓中去。
这老人嘻嘻笑,伸手在石破天肩头拍,说道:“好小子,你口福不小,喝爷爷二十年女贞陈绍!”他只这轻轻拍,石破天肩头骨骼登时格格响好阵,便似已尽数碎裂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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