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急叫:“留下活口!”但终于慢步,双钩已然入腹。
突然间那高个儿大叫:“啊……”踉踉跄跄倒退几步,只见他胸口插两支铁笔,自前胸直至后背,鲜血
勾,钢钩拖回,便向吴道通后心钩到。吴道通矮身避开,跟着右足踢出,却是踢在那座炭火烧得正旺烘炉之上。满炉红炭斗地向那高个儿身上飞去,同时镬炸油条熟油也猛向他头顶浇落。
那高个儿吃惊,急忙后跃,避开红炭,却避不开满镬热油,“啊哟”声,满锅热油已泼在他双腿之上,只痛得他哇哇怪叫。
吴道通双足力登,冲天跃起,已纵到对面屋顶,手中兀自抓着那把烤烧饼铁钳。猛地里青光闪动,柄单刀迎头劈来,吴道通举铁钳挡去,当声响,火光四溅。他那铁钳虽是黑黝黝地毫不起眼,其实乃纯钢所铸,竟将单刀挡回去,便在此时,左侧根短枪、右侧双刀同时攻到。原来四周屋顶上都已布满人。吴道通哼声,叫道:“好不要脸,以多取胜?”身形长,双手分执铁钳两股,左挡短枪,右架双刀,竟将铁钳拆开来,变成对判官笔。原来他这烤烧饼铁钳,是对判官笔所合成。
吴道通双笔使开,招招取人穴道,以敌三,仍然占到上风。他声猛喝:“着!”使短枪“啊”声,左腿中笔,骨溜溜从屋檐上滚下去。
西北角屋面上站着名矮瘦老者,双手叉在腰间,冷冷瞧着三人相斗。
白光闪动之中,使单刀忽被吴道通右脚踹中,个筋斗翻落街中。那使双刀怯意陡生,两把刀使得如同团雪花相似,护在身前,只守不攻。
那矮瘦老者慢慢踱将过来,越走越近,右手食指陡地戳出,迳取吴道通左眼。这招迅捷无比,吴道通急忙回笔打他手指。那老者手指略歪,避过铁笔,改戳他咽喉。吴道通笔势已老,无法变招,只得退步。
那老者跟着上前步,右手又是指伸出,点向他小腹。吴道通右笔反转,砸向敌人头顶。那老者向前直冲,几欲扑入吴道通怀里,便这冲,已将他笔避过,同时双手齐出,向他胸口抓去。吴道通大惊之下,急向后退,嗤声,胸口已被他抓下长条衣服。吴道通百忙中也不及察看是否已经受伤,双臂合拢,倒转铁笔,招‘环抱六合’,双笔笔柄向那老者两边太阳穴中砸去。
那老者不闪不架,又是向前冲,双掌扎扎实实击在对方胸口。喀喇喇声响,也不知断多少根肋骨,吴道通从屋顶上交翻跌下去。
那高个儿两条大腿被热油炙得全是火泡,早在,bao跳如雷,只是双腿受重伤,无法纵上屋顶和敌人拚命,又知那矮瘦老者周牧高傲自负,他既已出手,就不喜旁人来相助,是以只仰着脖子,观看二人相斗。眼见吴道通从屋顶摔下,那高个儿大喜,急跃而前,双钩扎落,刺入吴道通肚腹。他得意之极,仰起头纵声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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