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穗对语言很有兴趣,但因为家里给生活费不够用,她自己打工赚钱念英语学校,她也说过自己想出国留学,希望将来可以从事需要用到语言能力工作,对于未来有着具
里沙子以为,阳郎出门时又会对她说要是撑不下去就退出,结果没有;以为他会说今天还是留在公公婆婆家过夜,结果也没有。如往常早餐时间,如往常在玄关匆忙道别,里沙子担心事件也没发生,这反而让她更失去自信,怀疑精神、肉体都很疲劳自己真有被害妄想症。
随法院工作人员起现身水穗身穿白衬衫和米色长裤,她依旧低着头,没有看向旁听席和法官们。旁听席座无虚席,坐在最前排年轻人们应该是应课程需要来旁听吧。最右边坐着位拿着笔记本年长男士,里沙子从公审第天就直看到他。里沙子感觉现在比开始从容许多,总算有余裕观察旁听席。
周五因高烧而缺席水穗朋友,今天也现身。里沙子凝视着随着工作人员走进法庭女子。
这位身穿白衬衫搭配蓝色长裤女子头发朝后梳起,用发饰固定在脑后,没有佩戴耳环和项链。
里沙子想象她平常可能不是这身朴素装扮,定是烦恼过今天要怎穿之后才决定穿这身。她八成比第天到庭自己还要焦虑。这个女人眼睛内双,鼻子小巧,称不上容姿秀丽,但有着清爽魅力。虽然仔细瞧时不算美女,但擦身而过时,任谁都会觉得她长得还不错。就是这样类型,里沙子又无意识地分类。
“叫纪谷有美枝。”她以比里沙子想象中更低沉、稳重声音说出自己名字。
回答被告律师提问时,有美枝说,自己是水穗就读私立女子高中二年级时同班同学,虽然从那时开始,两人只要碰面就会聊天,但真正经常来往是在高中毕业后。
两人高中时之所以没那亲密,是因为有美枝参加体育类社团,她和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活动水穗没有共通点。两人上东京念大学后,才比较常往来。水穗就读于私立女子大学,有美枝虽然念是东京学校,却是在中心二十三区以外校区上学,两人上学地方离得很近。算上专门学校和短期大学,有十二三位同班同学来东京念书,独自在城市生活难免感到不安,起初大家常常聚会。但两三个月过去后,有些人交新朋友或男女朋友,而大家也逐渐习惯个人生活,小团体也就解散。有美枝和水穗也是,几乎没有出席过梅雨季时办聚会,但两人还是会联络。
水穗住在武藏野市某间只收女生学生宿舍,有美枝住公寓则位于武藏小金井。有美枝认为,两人之所以成为好友,和彼此住得很近大有关系,但更多是因为谈得来、很投缘。那时她眼中水穗是个很认真、不服输、心想往上爬女孩。
这说有美枝突然蹙眉,斜睨半空:“也许不该用‘心想往上爬’这种字眼吧。”她又补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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