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们经过肖森路靠近石像桥路段,来到自由浸礼会教堂,里面坐百多人,已经挤得人山人海,热气腾腾,活像烤箱。和爸爸都没穿西装,也没打领带,因为那又不是星期天上教堂做礼拜。而且,们甚至看到还有人穿是脏兮兮连身工装裤。们看到几个认识人,由于讲道时间还没到,大家都站着聊天。还有好几个十几岁年轻人。他们显然是被爸妈硬拉来,个个都是脸不情愿,而他们爸妈也是臭着张脸。猜,牧师那种迫切呼吁已经传遍小镇,而且,他在镇上到处贴满标语告示,宣称他“星期三晚上要和魔鬼搏斗——为们下代搏斗”。另外,看到他在讲台上摆电唱机和喇叭。没多久,布莱萨牧师终于出现。他穿着套白西装,件红衬衫,满头大汗,满脸通红。他步步踏上讲台,只手上拿着张黑胶唱片,另只手上提着只木盒子,盒子旁边有几个小洞。走上讲台之后,他把那只木盒摆在旁边地上,对全场听众笑下,然后大声问道:“各位兄弟姐妹,今天晚上们要跟撒旦搏斗,大家准备好吗?”
阿门!大家都跟着大喊起来。阿门!阿门!
好吧,看样子他们是准备好。
布莱萨牧师开始。首先,他开始声嘶力竭地控诉,说大城市魔鬼已经渗透到们奇风镇来,撒旦打算把们奇风镇年轻人都拖进地狱。他呼吁大家要奋力和魔鬼搏斗,分秒都不能松懈,免得到地狱被烈火焚烧。布莱萨牧师满头大汗,高举双臂在半空中挥舞,而且来回走来走去,那模样还真有点像被魔鬼附身。必须承认,他真是唱做俱佳,连都忍不住开始相信撒旦真躲在床底下,要是哪天又翻开《国家地理杂志》上那些裸女图片,说不定撒旦真会从床底下冒出来把拖进地狱。
接着,他忽然停下脚步,脸上露出灿烂笑容。教堂大门开着,可是里头依然是热气蒸腾。满身大汗,湿透衬衫整个黏在皮肤上。明亮灯光照在布莱萨牧师身上,他头上仿佛冒出蒸汽来。他把手上唱片举在半空中。“来,大家仔细听。”他说,“你们就会听到那首歌究竟在说什。”
接着,他打开电唱机开关,把那张唱片放到转盘上,根手指抬着唱针头悬在唱片外缘上方。“你们听,”他说,“这就是魔鬼声音。”接着他把唱针放下去,喇叭里立刻传出阵摩擦声。
歌声出现。那是魔鬼声音,还是天使歌声?噢,那歌声!自由,自由,奔向自由,远走高飞……
“大家听到吗?”他忽然把唱针抬起来,“就是这里!你们听,这首歌是不是在告诉们孩子,外面世界比们故乡更美丽,草地更翠绿?这首歌是不是在告诉他们,不要留恋自己家乡?这首歌说就是魔鬼流浪渴望!”说到这里,他又放下唱针。接下来,那首歌歌词正好提到有人飙车从来没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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