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会吧?你昨天喝好多酒。难道你后来还工作吗?”
又跳个月吗?心里升起股寒意。照这种跳法,要不多久寿命就该跳到头。不,首先还是要确定今天到底是哪天。看见儿子正在读《恐怖新闻》。
“啊,是这样啊。昨天酒喝得太多,记忆混乱。那个,今天是几号?”
“呃?开玩笑吧?酒喝得再多也不可能忘记日期吧?”
“不是开玩笑,是真忘。毕竟年纪大。”
“是啊,确实那说过。”
“那你就自相矛盾吧。”
“没有,点儿都不矛盾……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你这说着,慢慢转过身子,向远处走去。呆呆地望着你背影,不知道是追好还是不追好。只觉得,你好像已经强行把拉入个未知世界当中。
呆立半晌,直到你背影消失。
理解吗?”
你大笑起来,笑得完全停不下来,但眼里却有泪水滴滴地滑落。
“如果你认为这种说法容易理解,你就这想吧……最初也和你想样,但是,但是……”
“血沼,起去接受检查吧。”
“检查……已经检查过很多次。有几次还是你给做检查……当然是具有别意识你给做检查。反正是没有用,完全没有用。已经放弃。”
妻子脸上浮现出惊讶表情,不过还是回答。
“今天是五月十五日。”
五月十五日?不敢相信,于是打开电视机。电视上确实显示着五月十五日。这到底是怎回事?头脑迅
看来,再留在学校也没有任何意义,于是回家。
“哎呀,你不是说今天会议结束之后还有个座谈会吗?怎回来这早啊?”妻子看到,惊讶地问。
没有回答,直接进书房。在桌子前面坐下来,忍不住又想起今天演讲事情,想着想着,也就渐渐地睡着。
当醒来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床上。开始还换个舒服姿势躺着想:奇怪,自己什时候睡到床上呢?然后就想起睡着以前事情,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回头去看墙上挂着壁钟,钟指针指向七点,从窗外样子看起来,应该是上午七点。
下床,来到厨房,提心吊胆地向妻子问:“喂,昨天什时候睡?是不是在工作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连澡都没有洗?”
“怎能放弃?应该还是有希望。”说。
“希望?希望永远都有……对你也好,对也好……还剩下最后句话要告诉你:以后,恐怕你再也不能相会。但这里‘你’并不是指‘小竹田丈夫’,而是指和今天站在面前这个‘小竹田丈夫’,具有同样意识‘小竹田丈夫’。你明白吗?”
“完全不明白。”
“你说不定还有几次和见面机会……”你说。
“唔?你刚刚是不是说你没机会再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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