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百确定。”见她将视线移回到平板上,问道,“你们在体内发现这些药物,可不可能造成长期意识状态改变?”
“你是说妄想、幻觉?”
“正是。”
“老实说,不知道这是什样精神药物,所以无法确定它会对你神经系统造成什影响。”
“这说它还是可能继续影响?”
“没听说过。”
“这是种手术麻药,俗称克他命,副作用之就是短期失忆,这应该是你神志混乱部分原因。另外还筛检出种从未见过东西,是种精神作用性化合物,非常奇怪混合药物。”她啜饮口咖啡,“不得不问下……你不是自己使用这些药吧?”
“当然不是。”
“昨天晚上,你给鲁道夫医生你妻子名字和两个电话号码。”
“她手机和座机。”
往下瞄眼手腕上点滴针,然后目光顺着管子望向高挂在金属架上袋子。
“你给打是什?”问道。
“只是普通水。你脱水脱得厉害,现在觉得怎样?”
很快地自诊断。反胃。头胀痛。嘴巴里像有棉花。
指向窗外,说道:“就像那样,全身弥漫着种奇怪云雾。”
“德森先生?”
抽搐下醒过来。
“嗨,抱歉吓着你。”
有位医生正俯视着,她身材矮小、绿眼、红发,身穿白袍,只手端着咖啡,另只手拿着平板电脑。
坐起身来。
“还是那句话,不知道它效用持续多长,或者要多久才能排出体外。但觉得你目前并不像受到任何药物影响样子。”
前晚记忆
“整个早上都试着联络她,不过那个手机号码主人是个名叫雷夫男人,座机则直转到语音信箱。”
“你能把她号码再念遍给听吗?”
斯普林格念出丹妮拉手机号码。
“没错。”说。
“你确定吗?”
除生理上不舒服,还感觉到种压迫空虚感,好像雨水直接落在灵魂上。
好像整个人被掏空。
“你核磁共振结果出来。”她边说边开启平板电脑,“扫描结果正常,有几处轻微瘀伤,但不严重。倒是药物筛检结果更重要得多。们发现有些微酒精,和你告诉鲁道夫医生相符,不过还有其他东西。”
“什?”
“氯胺酮。”
床边窗外天色已亮,整整五秒钟,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透过窗玻璃看出去,低低云层笼罩着城市,截断三百米以上高楼。从这里居高临下,可以看见远方湖水与介于当中密密麻麻、绵延三公里长芝加哥城区,在片中西部特有阴霾下,所有景物都灰蒙蒙。
“德森先生,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慈恩医院。”
“对。昨晚你走进急诊室,神志相当混乱,是同事鲁道夫医师让你住院。今天早上他离开前,把你病历交给,叫朱莉安娜·斯普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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