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软绵绵,点力气也没有。
他带来到床
温水以壮阔声势从天花板射出,犹如消防水管喷出水柱,将折磨人泡沫冲散。
水关闭后,热风轰隆隆从缝隙吹出,仿佛沙漠热风打在肌肤上。
痛苦消失。彻底清醒。
后面门被打开,推床重新被推出去。
莱顿俯视着。“感觉没那糟,对吧?”他推着穿过手术室,进入隔壁病房,并解开手脚约束带。
天花板喷出阵细细冷水雾,把从头到脚包覆住。
冰冷水珠附在肌肤上随即冻结,冷得全身紧绷起来。
当打起哆嗦,墙壁开始发出嗡嗡声。墙壁缝隙流泻出些许白色蒸气,尖锐嘶声持续不断,而且越来越大。
蒸气开始源源涌出,接着喷发出来。气流在推床上方对冲,小房间顿时弥漫起浓浓雾气,遮蔽头顶上灯光。冰珠在皮肤上爆裂,引发阵阵刺痛。
风扇开始逆转。不到五秒钟,室内气体都抽出去,留下股奇特味道,仿佛夏日午后雷雨来临前夕——干雷与臭氧。
表皮消毒前秒,已感受到异丙醇酒精引起强烈刺痛。
他在手肘上方绑上止血带。
“只是抽点血。”他说着从器具盘拿起支粗注射针。
他技术很好,甚至没感觉到针头刺入。
莱顿抽完血后,将推床推向手术室另头玻璃门,门边墙上装有触屏。
他用戴着手套手把从推床上拉坐起来,头很晕,视野中房间旋转会儿才恢复正常。
他细细观察。
“好些吗?”
点点头。
这里有张床和个抽屉柜,换洗衣服整整齐齐放在柜子上面。墙壁有软垫包覆,无棱无角。慢慢移到担架边缘后,莱顿抓住边手肘,扶站起来。
气体与过冷液体在皮肤上起反应,产生滋滋作响泡沫,那种烧灼感就像泡在酸性溶液中。
低声吼叫,扭动身躯想挣脱束缚,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忍痛度算高,但这已经快要跨越“再不停止就让死吧”界线。
思绪以光速爆发。真有这强力药物吗?竟能在产生幻觉与痛苦同时,还让人意识清醒到如此可怕地步?
太强烈、太真实。万这些是确实发生事呢?
会不会是中情局搞把戏?会不会是被送到某个黑心医院当作人体实验品?被绑架吗?
“真希望能告诉你这是最好玩部分。”他说,“如果你心思太紊乱,想不起接下来会如何,说不定会更好。”
想问接下来要做什,却仍说不出话。莱顿手指在屏幕上飞快跳动,随后玻璃门打开,他推进入个刚好能容纳张推床小房间。
“九十秒,”他说,“不会有事。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个受试者被弄死过。”
这时响起充气嘶嘶声,然后玻璃门滑动关闭。天花板上嵌灯发出冷冷蓝光。
伸长脖子想看个清楚。只见两侧墙壁布满精巧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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